看著倒下去的門,耳邊不斷迴響著叫罵,黎旖卉的火氣又往上升了一個檔次。
黎旖卉走到門外,就看到外面站著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婦人,婦人一手拎著一個孩子。
兩個孩子在她手裡不斷掙紮,嘴裡叫嚷著:“放開我,放開我。”
“黎肥婆,你家這兩個小賤種,把我家剛種下的菜苗拔來吃了,你自己說說怎麼辦吧?”
看模樣,那婦人就是恨得不行了,手死死地抓著兩個孩子的手腕,他們的手腕處有明顯紅痕。
婦人一邊說著讓黎旖卉給個說法,一邊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兩個孩子。
“真是一對小賤種,有娘生沒娘養的小偷,長大了也是歪瓜裂棗。呸,什麼玩意!”
小男孩不斷推搡捶打婦人,企圖從她的桎梏下掙脫而出。
“你閉嘴,不管妹妹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有本事你衝著我一個人來,放開我妹妹。”
婦人冷哼一聲:“你讓我衝你,我就衝你?我多沒面子。”
婦人說著,抓著女孩的手又使了些力氣,甚至指甲都陷入女孩嬌嫩的皮膚裡了。
小姑娘疼的哇哇直哭,小男孩見叫囂不管用,側首一口咬在了婦人的手背上。
婦人吃痛,狠狠扇了男孩一個耳光,把小姑娘甩了出去,還上去踹了一腳。
本來還有哭聲的小女孩,在這一腳之後,徹底沒了聲音,昏死過去。
這一係列的事情是瞬間發生的,速度之快,黎旖卉根本來不及反應。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那婦人竟然還要上前對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動手。
這下黎旖卉怎麼能忍!
“住手!”
黎旖卉大步上前,把兩個孩子擋在身後,臉色陰沉地看向那婦人。
“不就拔了你幾棵菜苗,何至於下這麼重的手?難道你的菜苗,比他們兩個的命還金貴嗎?”
婦人眼神怪異地看著黎旖卉,嘲諷開口。
“黎肥婆,你說這話,自己不覺得虧心嗎?你自己對他們什麼樣?還用我提醒你嗎?”
“現在知道他們的命金貴了?上次你把這小子打得隻剩一口氣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嗬,真是可笑。你現在在這裝什麼母慈子孝,你就不是那塊料!”
一字字,一句句,宛如一把把刀子紮在黎旖卉的心中。
她就說怎麼看這兩個孩子有些眼熟,原來他們就是原主的那對龍鳳胎。
男孩是哥哥,叫蕭子墨;女孩是妹妹,叫蕭菡筠。
黎旖卉渾身一僵,快速地掃了一眼被自己護在身後的兩個孩子。
想起書中原主對兩個孩子做的那些事情,黎旖卉瞬間就有些頭疼。
這可怎麼搞?她要如何才能保住這惡毒母親的人設?她做不到啊!
黎旖卉不過走神了片刻,那婦人就又罵罵咧咧起來。
黎旖卉臉色一愣,雙目陰沉地看向婦人。
“我的孩子,便是打,也隻有我能打。其他人膽敢動他們分毫,我不介意跟他玩命。”
冰冷的話語,配上她那壯碩的體格,竟讓婦人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力。
婦人往後退了一小步:“你你…你……你敢動我,我……”
婦人的話沒完說,黎旖卉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捏。
婦人立刻嚎叫出聲:“啊,疼,疼。”
她想用另一隻手掰開黎旖卉的手,奈何黎旖卉又一個用力,她便隻顧得上嚎叫了。
正在照看妹妹的蕭子墨見黎旖卉竟然護著他們,一臉的冷漠,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
反正她一直都是這樣反覆無常,這一秒從王氏手裡護著他們,絕對不是什麼良心發現。
大概是又發現了什麼新的方法折磨他們兄妹,或者怕被父親責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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