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楚玉指著門命令。
龔璿把她手銬打開,低頭狠狠的親了她一口,把她的唇親得紅彤彤的才罷休。
“我滾,你彆氣壞了身體,你休息一個小時,我來帶你去玩雪。”
龔璿喝到夢寐以求的東西,還是在楚玉清醒的情況下。
她剛剛抗議發出的聲音,都那麼銷魂。
他太滿足了,哼著歌兒,樂嗬嗬的走了。
龔璿這麼好說話,當然不是因為真的放過楚玉。
隻是怕一下子做得太過分,要得太多,會把楚玉逼上絕路。
他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的楚玉。
到時候,帶去楚承嗣面前,氣死他。
想到這裡,他就開心得哈哈哈大笑。
楚玉聽著門外龔璿如惡魔一般的笑聲,如芒刺背。
她抓起手機,急忙撥通楚承嗣的電話。
才打出去,她又飛快的掛了。
她差點忘了,她被少爺拉黑了。
少爺把她丟在這個苦寒之地,和丟了一條狗沒什麼區别,怎麼可能還來救她。
楚玉死死的捏著手機,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將所有的痛苦都逼回去。
痛苦、眼淚、失望,都是弱者的負面情緒。
如果有一天,她站在巔峰,能拿捏少爺,天天讓他給她提鞋。
當然,一個人要成為那樣的強者,白手起家,在這個商業飽和的年代,是不太可能。
就算在動盪的年代,白手起家,也需要幾十年的時間。
哪怕武則天,當皇帝,她也用了六十幾年。
楚玉自認為自己不可能成為那樣的人。
那麼,她也用不著悲春傷秋,至少,她要做一個堅強,為自己而活的人。
想通了後,楚玉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給分公司總裁打了一個電話,“很抱歉,我有點事情,隻怕一時半會過不來。”
那邊總裁知道楚玉是帝都下派的,一般這種情況,都是犯了大錯,被遺棄的。
去了他這裡,也不能安排什麼好的工作。
打打雜,給幾千塊一個月,算是楚家的仁至義儘。
去不去報到,都不重要,也沒人管。
“你儘管玩,回不回來,都可以。”
楚玉聽了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掛了電話,她去了浴室,把自己身體洗乾淨。
尤其是龔璿親過的地方,洗了好幾次。
洗乾淨出去,就看見龔璿站在門口等她,“走,帶你玩雪。”
兩人走到花園,花園的雪,有楚玉半人高。
現在雖然開春了,雪還沒融化。
據說,這裡的雪要夏天才融化,秋天又開始下雪。
楚玉太喜歡雪了,不假思索的撲進雪裡。
本以為會碰到軟綿綿的雪,哪知道撲上去,比石頭還硬。
下巴、臉、身體,每一處都疼得不能動彈。
龔璿哈哈大笑,一把將楚玉從雪堆裡撈出來。
“老婆,你以為這是冬天剛剛下雪那會,現在的雪都是硬的。”
他伸手給楚玉拍身上的雪,手很自然的碰到了她胸口。
楚玉臉色一變,後退一步,“之前不是已經喝了,你還想乾什麼?”
龔璿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原本以為他有的是耐心哄楚玉心甘情願。
如今被楚玉各種嫌棄才知道,他的心壓根沒他以為的那麼硬。
他受不了楚玉嫌棄地眼神,他猛地上前一步,把楚玉抵在半人高的雪上。
用帶著手套的手,捏著她下巴。
“你再說一遍。-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