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也求饒,“我們昨天真的沒給楚玉下藥,是她自己喝醉了,想要男人,我們才配合她的。”
楚承嗣根本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兩人丟進大海裡。
這裡荒無人煙,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海洋。
如果沒有救援隊,被現在丟下,極有可能丟命。
殷嵐抓住楚承嗣的衣袖哀求道:“承嗣,别這樣,我求你了。”
楚承嗣冷漠甩開殷嵐的手,“我以為你在船上,能管著他們,才放心把楚玉留在船上,結果呢!殷嵐,我對你很失望。”
殷嵐臉色煞白,後退一步,“我在房間,沒聽見外面的動靜,你也要怪我嗎?”
“沒聽見?”楚承嗣笑了,“殷嵐,你把我當傻子忽悠嗎?”
殷嵐搖頭,“承嗣,我承認我是有私心,那也是因為我愛你,你非要為了一個傭人和我撕破臉嗎?”
“是你做的太過分。”楚承嗣轉身要進船艙,就看見楚玉光著腳,站在門口。
楚玉身上穿著他的襯衫,衣服釦子也沒扣好,露出漂亮的鎖骨。
一雙美腿露在外面,大腿內側,全是吻痕。
她站在風裡,長髮飄逸,宛若一支在風中搖曳的蘭花。
高貴,清純,不染凡塵。
任何對她圖謀不軌的思想,就是玷汙了她的美好。
而此刻的她,卻叫任何男人都想侵占她,擁有她。
楚承嗣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脫了身上的衣服蓋在她身上。
“不再睡會。”
楚玉指著殷嵐,“昨晚是你給我下藥。”
殷嵐冷笑,“怎麼?你現在不裝乖了,準備用栽贓的手段來對付我?你以為我是薑霓虹,被你丟一個龔璿,就徹底被你打倒了?”
“你給我的圍巾有問題。”楚玉強調。
“你說的是我脖子上這一條嗎?”殷嵐走到楚玉面前,把圍巾在楚玉眼前晃了一下。
上面的花紋和料子,的確是昨晚的那一條。
殷嵐笑道:“我都戴了一天了,承嗣也和我站在一起很久,怎麼就沒事呢?”
“有沒有問題,拿去化驗就知道。”楚玉隻相信科學。
殷嵐不屑和楚玉說話,直接問楚承嗣,“承嗣,你也這麼認為嗎?”
楚承嗣盯著殷嵐脖子上的圍巾,“是該拿去化驗一下,不讓殷小姐蒙冤。”
殷嵐僵了一下,隨即笑道:“好,如果這一條圍巾上沒有任何東西,楚玉,我要你當著新聞媒體的面,承認你是一個爬主人床的騷貨。”
楚玉臉色煞白,後退一步。
她最怕的就是這個,她和少爺名不正則言不順的睡在一起。
無論是薑霓虹還是殷嵐,都能戳她脊梁骨。
“好,如果有東西,那麼就讓殷小姐承認,你勾引我老公,知三當三。”
楚玉說完,就伸手把圍巾接過來了。
“什麼老公?楚玉,你要點臉吧。”殷嵐這一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噁心的女人。
楚承嗣將要離開的楚玉拉回來,對著殷嵐道:“我和楚玉是領證的合法夫妻。”
楚玉愣了一下,隨即不敢置信的看向楚承嗣。
“少爺!”
楚承嗣隻是對著殷嵐道:“她是我老婆,在婚姻期間,我們做任何夫妻做的事情,都是正大光明。”
殷嵐卻是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
“承嗣,為了氣我,你專門編造這麼一個理由,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楚承嗣一個電話撥打出去,“把我和楚玉結婚登記記錄,結婚證的照片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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