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不屑的冷哼,“要吃什麼自己做,一個階下囚,以為自己是這個家的夫人呢!”
楚玉就去了廚房,打開冰箱,裡面密密麻麻全是好吃的。
她準備給自己做一碗牛肉麪。
反正這些天不用給少爺餵奶,吃的也不需要那麼精細和講究。
才把牛肉拿出來,那婆子就道:“牛肉你不能吃。”
楚玉隻好退而求次,吃雞蛋麪,手才碰到雞蛋,婆子又道:“雞蛋是給先生準備的。”
楚玉隻好吃青菜。
結果婆子又趾高氣昂道:“青菜你也不能吃。”
楚玉關上冰箱,轉頭對婆子道:“那麼,我可以吃什麼呢?”
婆子指著灶台上,剩下的殘羹剩飯,“你吃這個。”
楚玉瞄了一眼,一碗湯不像是湯,菜不像是菜的東西。
黑乎乎的,喂狗都不吃。
楚玉端起那一碗,轉頭對著婆子一笑,“那你先吃一口。”
她一把抓住婆子下巴,用力一捏,婆子吃痛張開嘴,她就把碗裡的東西往婆子嘴裡倒。
婆子尖叫一聲,一把推開楚玉對著外面喊道:“打人了,這死娘們兒打我……”
婆子跑出去了,楚玉把碗放下,走出去,就看見之前送禮物那幫人氣勢洶洶而來。
送蛇的那個指著楚玉,“臭娘們,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這裡對王婆動手。
楚玉走到王婆面前,對著她腹部就是一腳。
王婆被一腳踹倒在地,尖叫著喊道:“王彬,賀維,你們快打死這個女人,她當著你們的面就敢打我。”
王彬是王婆的侄兒,賀維是送蛋糕人頭那個。
王彬一馬當先,揚手就往楚玉臉上扇。
他這雙手,常年訓練,力氣大得很。
一般人被他這一耳刮子打下來,非得腦震盪不可。
楚玉反應靈敏,後退避開。
王彬沒打到,氣的衝上去抓楚玉胳膊。
楚玉抓住他的手腕,憑著她的力量,是沒辦法將身強力壯的王彬胳膊給擰斷的。
因此,她抓住王彬的手,一個空翻。
腰部帶著整個身體的力量,哢嚓一下,將王彬的胳膊給擰脫臼了。
“啊!”
王彬慘叫,身體被迫扭曲成靠近楚玉手的這一邊,減輕痛苦。
楚玉對著王彬腹部就是一腳,將其踹出去,倒在他那一幫兄弟面前。
楚玉站在原地,冷視著一眾敵視的眼神。
她個子嬌小,氣場卻強大,淩厲的眼神宛若索命的羅刹。
狠辣的眼神和手段,和她柔弱的外表形成的反差感,致命的性感。
就像是一朵白玫瑰上滴上了鮮血,極致的妖豔,極致的危險。
也該死的迷人。
“諸位,我不過是想要吃個飯,你們就這麼大陣仗,我楚玉命一條,你們要拿去就是,堂堂七尺男兒,别搞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我不屑。”
言畢,她轉身走到王婆面前,揚手又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我哪怕是階下囚,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本不屑搭理你,你非要找茬,那我就來告訴你,什麼是規矩。”
“我走路,你退到兩邊,低頭恭敬的問好,我沒說話,你不許說話,不許抬頭看我眼睛,不許在家裡弄出一點聲音,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去龔璿說,讓你滾蛋。”
楚玉是在楚家這樣有規矩的頂級豪門長大的,第一次遇見這樣不講道理,不守規矩的仆人。
秀才遇見兵,不能講道理的時候,那就隻能把秀才變成將軍了。
王婆捱了兩耳光,眼淚刷的一下滾了出來。
“賤人,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楚玉隻是冷若冰霜的看著她。
王婆一邊哭一邊嚎,“龔璿就是我一手帶大的,他見到我,都要叫我一聲王婆,對我客客氣氣的,你敢打我,我現在就去告訴龔璿,你不把你自己的臉打爛,休想我罷休。”
言畢,王婆就嚎哭著往樓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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