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叔叔在吃飯,别去吵他。”
婉韻寒歎了一口氣,把電視關掉,抱著她進了臥室,幫瑤瑤脫了衣服,拉上被子,握著她白.嫩的小手,溫柔地道:“乖,既然困了,就别貪玩,好好睡吧。”
“好的,媽媽。”瑤瑤點了點頭,小臉上帶著笑意,閉上眼睛,睫毛微微眨動著,很快睡熟了。
婉韻寒坐了半晌,試探著把手抽出來,嫋娜地走到牆邊,關了燈,回頭望去,見瑤瑤並無異狀,才輕籲了一口氣,悄悄退了出去,隨手關上房門。
見我坐在沙發上正翻看雜誌,婉韻寒嫣然一笑,去廚房泡了兩杯茶水,放到茶幾上,坐到旁邊,雙腿優雅地併攏,語氣溫柔地道:“瑤瑤這孩子,平常都要瘋到十點多鐘,今晚倒是睡得早。”
我微微一笑,望著那張豔光四射的俏臉,低聲地道:“婉姐,要是沒什麼事情,一起出去走走吧?”
婉韻寒有些不放心,向臥室門口瞟了一眼,遲疑著道:“不行呢,萬一醒了,找不到人就會哭的,瑤瑤膽子其實很小,不敢自己待在房間裡。”
我笑了笑,有些遺憾地道:“那太可惜了,本想請你喝一杯的,好像最近你們很能喝洋酒。”
婉韻寒咯咯一笑,俏臉紅撲撲的,她伸出小手,在鼻端扇了扇,有些難為情地道:“哪有,就是和秀英嫂子喝了一回,還被你給瞧見了,長那麼大,差不多是第一次喝醉吧!”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好奇地道:“那天是大年初一,葛老師不在家裡陪婉鄉長,怎麼跑到你這兒來了?”
婉韻寒歎了一口氣,悄聲地道:“你可能不曉得,鄉裡面事情好多,哥哥都忙不過來的,他剛過去,鄉裡的乾部欺生,都陰奉陽違地,不肯聽話,我哥很是著急,想早一點打開局面,這段時間,也就紮根在那裡了,連除夕晚上,都是在五保戶家裡過的,根本就有沒回來,氣得嫂子和他吵架了,我在中間當和事老,忙了一下午,兩人才算消火了。”
我笑了笑,低聲地道:“既然那邊忙,葛老師就去長樂鄉裡嘛,總要在一起過年才好。”
婉韻寒輕撫額頭,抿嘴道:“鄉裡條件不好的,路又難走,她自己肯定不敢去的,不過,以後倒是方便了,秀英嫂子看上了你這台路虎車,要練開車呢!”
“那倒是沒有問題。”
我微微一笑,輕聲地問道:“你開得怎麼樣了,還順手嗎?”
婉韻寒笑著搖頭,低聲地道:“不行,很不習慣的,我好多年都沒有摸車了,開著感覺怪怪的。”
“那回頭我教你吧!”
我的目光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掠過,就暗自歎息,點了一支菸,皺眉吸了起來,嘴邊飄起淡淡的煙霧。
婉韻寒溫柔地一笑,摸過撲克牌,悄聲地道:“時間還早,陪你打會撲克吧,還玩七鬼二五三嗎?”
我微微一笑,低聲地道:“沒意思,除非輸了能陪我跳舞。”
婉韻寒有些臉紅了,小聲地道:“又沒有音樂,跳舞有什麼意思?”
我撣了撣菸灰,探過身子,盯著那張俏麗的面頰,輕笑著道:“你不陪我跳舞,我就不陪你打撲克,這很公平。”
婉韻寒莞爾一笑,拿手摸著耳側精緻的髮髻,眸光閃爍,嬌俏地道:“好吧,你陪我打一年的撲克,我就陪你跳支舞。”
“沒問題!”我笑了笑,深吸了一口煙,就在繚繞的煙霧當中,開始摸牌。
婉韻寒微微蹙眉,瞟了我一眼,伸手搶過香菸,吸了一口,就趕忙熄滅,丟到菸灰缸裡,咳嗽道:“好難聞,真不知吸菸有什麼好處,還是早點戒了吧!”
我點了點頭,微笑著道:“戒菸很困難,人家說香菸是男人的第十一根手指。”
“藉口!”
婉韻寒溫柔地一笑,擺弄著手裡的牌,轉移話題道:“沈道瓊給你打電話了嗎?”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沒有,怎麼,她找我有事兒?”
婉韻寒歎了一口氣,低聲地道:“好像是她家一個親戚的事兒,聽說是在衛生局裡待的時間太久了,想活動一下。”
“那得等等,我才去報道不久,連正主兒還沒見到呢,可不敢大包大攬。”
我微微皺眉,暗自琢磨著,以後前來拜碼頭,疏通關係的人肯定不少,要謹慎應對才是。既不能讓人覺得清高,不講情面,又要能基本把握住原則,不犯錯誤,這就是水平問題了。
能夠兩者兼顧,才算是勉強及格,若是能夠遊刃有餘,那就說明在人際關係的處理上已經出師了,沒有任何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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