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是老老實實地做自己的本職工作。
像這種偵察和反偵察,還是别自己一個人盲目來。
二狗歎氣。
“你的確該改改性子。”
我點頭。
二狗頭更低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追究誰對誰錯意義不大,重要的是如何補才能將損失降到最小。”
我用公筷夾了塊切好的小羊排放進秦歌鳴的盤子裡。
滋滋冒油、烤的焦脆的外表,散發著孜然的香氣。
灘羊的肉質沒話說,沒有腥膻味,獨特的羊肉香讓人上癮。
“那,”二狗沒心情吃飯,筷子戳著碗裡的羊肉,“王少,要不我去道個歉?”
薑森是個醫生。
還是神醫!
誰能肯定自己一輩子不會得大病?
有個神醫在身邊總會安慰許多。
二狗覺得王少應該也是這麼想的。
我搖搖頭,“不用。”
“薑森他今天帶人來,的確也懷著目的。”
隻是這目的隱晦,且沒有造成根本性的傷害,我才沒有揪著不放。
“王少,你指點下我。”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補救。”二狗苦惱道。
秦歌鳴無語凝噎。
她對薑森沒什麼好的感官,二狗懟他也讓秦歌鳴聽得舒服。
“二狗,孝東哥隻是想讓你知道錯誤。”
“至於補救......都說是薑森的錯了,還補救什麼?”
二狗認真聽著。
然後跟著秦歌鳴的話,在腦子裡計算。
他認識到了錯誤,也知道要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那不還是得去補救嗎?
可秦歌鳴又說不補救......這到底是補救,還是不補救。
二狗迷糊了。
“王少?”
二狗求助地看向我。
我聞言挑眉,拍了拍秦歌鳴的腦袋,笑著道:“小機靈鬼。”
“歌鳴說的沒錯。”
“薑森在被我們拆穿後離開,有心虛有生氣,但絕對不會和我們就此撇清關係。”
“因為有目的,還是會繼續接觸。”
我不緊不慢道,“這些事情你不懂,可以多問問左宗。”
我想了下,又補充了句。
“不過得等他恢複後再問。”
“噢噢。”
二狗茫然地點頭。
對於薑森的目的,我這邊沒什麼頭緒。
不過我不著急。
船到橋頭自然直。
他們總會顯露出自己的本意。
......
薑森回到自己家,舒了口氣。
“嘖,這王孝東,跟老頭子還挺像的。”
他被盯著時,總忍不住心裡發毛。
歐管家笑了笑,“老爺和王少有些血緣關係,您會有這種感覺也是應當的。”
薑森解開釦子。
“哼,我大哥都沒讓我有壓力。”
“他一個私生子,倒是還挺能耐。”
薑森話裡帶了點醋意。
歐管家搖頭,“三少,你不能這麼說。”
什麼私生子,多難聽。
薑森嗤笑,“怎麼?還不能說了。”
“姑姑自己非要逃到這邊,和個王家窮小子結婚,隱姓埋名。”
“姑姑生下他的時候,可沒通知我們任何人,不是私生子是什麼?哦,外傢俬生子,可以了吧。”
薑森吊兒郎當道。
歐冠家皺著眉,“三少,我以為你和王少是朋友......”
朋友間,這樣的話也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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