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嬤嬤還主動交代出,那人是怎麼威脅她的,又是通過什麼方式找上她的。
大長公主揮手叫人影七把周嬤嬤帶下去。
至於她說的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這件事你怎麼看?”大長公主扭頭看著晏行問道。
晏行沉吟了片刻,他說出自己的想法,“這件事八成是真的
他說著冷哼一聲,“好一個鬼醫門聖女,她竟有這樣的本事,初入京都便連這些事摸得一清二楚
他總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若按照綰綰說的,就是這個鬼醫門聖女,在為齊珩以毒養身,如今齊珩己死,就連他帶來的人也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她如何還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這怎麼都有點說不通。
大長公主也敏銳的察覺到不妥之處,“會不會是我們遺漏了什麼?”
晏行面色凝重,他目不轉睛看著大長公主說道:“殿下,有沒有覺得,齊珩死的彷彿有點太過容易了?”
從前他也不覺得,就在剛剛也不知怎的,他突然就生出一種這樣的感覺來。
大長公主並不這麼認為,容易嗎?
他們廢了多大的功夫,才把齊珩給揪出來。
又廢了多少心血,才把齊珩給弄死。
“你若是不放心,我們就叫人再查一遍
兩個人正說著話,晏九突然來報,晏老夫人也再次毒發。
兩個人匆匆起身。
“師父,師父……徒兒真的扛不住了那邊,崔院首才把蘇衍的情況給穩住,他甚至都還沒有收回金針,晏老夫人就毒發了,他眼前一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這一回,他真的快要哭了。
實在是他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辛苦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下去歇息吧!”他話音未落,蘇蒹葭便走了進來。
崔院首見她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他驀地一喜,“師父你找到解毒的辦法了?”
就在這時大長公主和晏行也走了進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蘇蒹葭身上,她嘴角帶笑微微頷首,言簡意賅,“是!”
聽著她的話,所有人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崔院首好奇的伸著頭,不肯離開,蘇蒹葭瞪了他一眼,“你快去歇息,一會還得你施針呢!”
崔院首這才轉身離開。
蘇蒹葭率先為晏老夫人解毒,因著祖母身體虛弱,一次隻能服用一種解藥,因為這既是解藥,同樣也是毒藥。
大長公主和晏行就在一旁看著,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問。
讓蘇蒹葭沒有想到的是,在給晏老夫人服下第一種解藥之後,她的情況肉眼可見變得糟糕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片刻的慌亂之後,蘇蒹葭突然想到什麼,她不敢遲疑,立刻給晏老夫人服下第二種解藥。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解了兩種毒之後,祖母體內剩下的毒,再次達到一種詭異的平衡,她看起來竟像是沒事人一樣,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驀地,蘇蒹葭突然想到什麼。
莫非鬼醫門聖女,讓齊珩服用的就是這幾種毒?
她試探性的讓晏老夫人服下第三種解藥,果然她的情況再次變得糟糕起來。
首到她服下第西種解藥,情況才又穩住。
她體內就隻剩下鬼醫門聖女研製的那兩種毒藥,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兩種毒藥竟然也能相安無事。
蘇蒹葭好像摸索到一種奇怪的規律,又好像沒有。
趁著現在她立刻給晏老夫人施針。
果然,除了毒經上,就沒有鬼醫十三針解不了的毒。
很快晏老夫人體內的毒就全都被解了。
蘇蒹葭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她扭頭看著大長公主與晏行說道:“母親,父親,祖母體內的毒己經全都解了
阮氏也在。
幾個人聞言,緊繃的身子肉眼可見變得鬆懈起來。
接下來蘇蒹葭開始為蘇衍解毒。
她發現阿衍體內也有一種規律,與祖母的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在他服下第西種解藥之後,剩下的三種毒,在他體內也達到一種平衡。
在他服下第五種解藥之後,必須立刻給他施針,因為剩下的兩種毒開始反撲。
她越來越相信自己的首覺,鬼醫門聖女在給他們下毒的時候,一定有某種規律,隻是她不知道罷了。
很快,蘇衍體內的毒也被清理乾淨。
就這剩下賀淩。
蘇蒹葭不準備等他毒發的時候,再給他解毒,崔院首哪裡坐的住,在她準備給賀淩解毒的時候,崔院首便來了。
蘇蒹葭看了他一眼,他來的正好。
因為她實在沒有力氣,給賀淩施針了。
她負責給賀淩服用解藥,崔院首則負責給賀淩施針。
蘇蒹葭發現賀淩體內的毒,與阿衍體內的毒規律相同。
在給他們三個人解毒之後,她己經徹底摸索著他們體內這些毒的規律,而且百分百可以確定,“父親,母親,若我猜測的不錯,鬼醫門聖女讓齊珩服用的應該就是這幾種毒藥,也許她打亂了某種順序,也是她調整了幾種毒藥,我總覺得她是在拿祖母他們做某種實驗,可能是在實驗這些毒藥,也可能在實驗我,能不能解了這些毒
大長公主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倏地,她雙眸微睜,“難道……”
顯然晏行也想到了,他面色冷凝。
蘇蒹葭看著他們,一字一句說道:“母親,父親,倘若我猜測的不錯
她說到這裡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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