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淺月與青玉守在外面,故而並不知道她們母女都說了些什麼。
見蘇蒹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兩個人誰也不敢上前打擾她。
蘇蒹葭看看手裡的布,再看一眼手腕上的傷疤。
這年頭,養活不了孩子的人家並不少見,也時常有人將孩子丟棄,可他們都會丟棄在人多的地方,以求給孩子一個活命的機會。
為人父母,絕不會在寒冬臘月,大雪紛飛的夜晚,將自己的孩子丟棄在雪地裡,這般己經足夠奪去一個孩子的命。
又何必多此一舉,用烙鐵燙傷她的手腕?
究竟想要掩蓋什麼?
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難道是有人尋仇,才想要這樣虐殺了她?
這次阿孃房中走水,會不會是那個仇家,發現她還活著,想要先殺了阿孃與阿衍,然後,再除了她!
蘇蒹葭突然驚出一身冷汗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若真是這樣,他們可就危險了。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無異於暗中蟄伏著一頭傷人的凶獸,隨時準備撲上來,一口咬斷他們的脖頸……
蘇蒹葭一首在想這個問題,她應該怎樣才能把那個人給引出來?
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大長公主府。
莫閒雲知道阮氏與蘇衍逃過一劫,沈鶴亭也還活著後,他輕撚著手指,唇畔閃過一抹冷笑。
他們幾個倒是命硬的很。
他猜測,她應該什麼都還不知道,這才想著先除了阮氏與蘇衍這兩個礙事的,至少再無人能證實她的身世。
沒想到他們竟然沒有死成。
馬上可就是大長公主的生辰宴了……
猙獰的殺意從他臉上一閃而過。
“拜見主人突然一個暗衛單膝跪在他面前,拱手說道:“西公子請主人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莫閒雲慢條斯理站起身來。
駙馬這個稱呼,隻是好聽而己。
古往今來,哪個駙馬不是空有閒職,並無半點實權。
而他想要的,遠不止如此……
沈鶴亭隻覺得手臂沉沉的,他眉頭輕蹙,驀地睜開了眼。
外頭己經黑了,屋裡一燈如豆,昏黃的光看著就很是溫馨,他眨了幾下眼,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躍入他眼簾。
她就趴在他榻邊,寸步不離守著他。
也不知她何時睡著的,臉枕著他的一隻手臂,時而皺眉,時而抿唇,瞧著睡得極不安分。
他面朝下趴著,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溫柔。
“侯爺,你醒了?”蘇蒹葭惦記著他不說,心裡還藏著事,她本就睡得不踏實,他一碰她,她就睜開了眼。
沈鶴亭的手就那麼僵在空中。
蘇蒹葭看著他,鼻子一酸,“侯爺可要喝杯茶潤潤喉?”
沈鶴亭點頭。
蘇蒹葭轉身給他倒了一杯茶。
“你受傷了?”沈鶴亭一眼就看到她包紮著的手,他周身氣勢徒然一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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