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到,“我感覺,我之前想要的,彆扭的還有一些和自己較勁兒的東西,我不甘平庸那些,在這裡剛好。”
“而且我也不用考慮著嫁人了。我好像,可以先讓自己變好一點。”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事情。
先前原本想著,要找一個好的男人托付一生。但是上次之後,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如今覺得倒是不重要了。
沈珍珠過去算了賬,而後把每個人的工錢記上,最後再統計了一下貨物,差不多了之後也到了晚上。
這會兒虎子娘還沒有醒過來,但是大夫說是皮外傷,沒有大事。
虎子爹不放心在這裡陪著,沈珍珠架著馬車回去。
剛坐上馬車,陸時景就火急火燎地跑過來。
沈珍珠有些詫異:“你怎的來了?”
“我聽裴紹說你這裡出了事,就先趕過來。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
他對著沈珍珠上下打量了一眼,確定沒有受傷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沈珍珠把今日說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說出來,而後還說了去萬府的事情。
許清桉道:“沒有那麼簡單。”
“陸兄雖說能照看,到是他一個管事,也管不到少東家的事情。”
“今夜,我過去看看。”他會武功,到時候偷摸的潛進去看看。
“我怕晚了,來不及。”許清桉皺著眉頭,珍珠他們興許不知道,但是他清楚,這些大戶人家,想要一個婢女的性命輕而易舉。
甚至毫不費力。
這些都是上位者的權利,是絕對的、毫無反抗的力量。
沈珍珠這會兒覺得奇怪:“虎子爹呢?方才還在收拾東西,這會兒怎麼瞧不見人了。”
“不好。”倆人對視一眼,他肯定是拿著沈珍珠今日給的銀子,去贖人了!
沈珍珠和許清桉火急火燎地趕往萬家,還未曾來到大門口,就被陸時景拖著往後門小道走。
沈珍珠喘著粗氣問到:“虎子爹呢?”
剛問出聲音來,就瞧見虎子爹蹲在地上,她的面前放了一具屍體。
是一個女子的,乾瘦,穿著丫鬟的衣服,沒有傷口,但應當是死了。
虎子爹低著頭,一直都在掉眼淚。
陸時景歎了一口氣:“午間我去尋她,原本想著派她去外院做事,她們姐妹倆能免了這內院的醃臢事。我調令都要下來了,而後,阿叔拿著銀錢說要贖女兒。”
“這會兒阿叔拿著銀錢來贖人,我不知曉,下人就告訴了內院這邊的向俊茂。他就把那姑孃的調令撕掉,而後人就被少東家帶走了。”
“所幸,我保住了他們家二女兒,這會兒已經被我送去外面幫著種田了。雖然日子苦一些,但是總比在裡面好。”
因為他們家身份不起眼,也不知道和沈珍珠的關係,送走還是很方便的。
“最後屍體,是裹著席子在門口的時候,丟給阿叔的。”
“當然,還有賣身契也丟給了他。”
這會兒虎子爹捏著賣身契,整個人憋屈得不像話:“我要賣身契乾什麼......我要乾什麼啊!-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