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小公爺,你這是嚇唬我。還是,說真的?”
看雲傾還不知死活的懷疑他,秦脩涼笑了聲道,“她有花柳病,且會想儘辦法,把這病傳給所有的人。如此,你覺得我是在嚇唬你,還是在說真的?”
雲傾:......
“花,花柳病?你,你說真的?”
這未免太玄幻了。
怎麼都跟花柳病結上緣了?
不過,秦脩的是假的。那,這大齊公主......
秦脩:“一年前她偷偷潛入軍營,隨她兄長一起奔赴戰場。結果,武功不敵,被敵人當做小兵給俘了去,未審問之時,被那些兵士帶去了軍營。軍營那地方......亂的很。”
亂的很?秦脩說的倒真是很含蓄了。
那地方不是亂,而是非常亂。
黃,暴,亂。
因為是血拚之地,都是提著腦袋在過活,誰也不知道今天脫下的鞋,明天還能不能穿上。
所以,做什麼都很豁得出去。
大齊公主被當做小兵帶去軍營,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兒也是可想而知。
所以,她是真的在哪裡染上了臟病?!
若是,那她不止是提著劍來,而是帶著一身武器過來了呀。
那病的傳播途徑,也是很多的。想一下,雲傾也是抑製不住的頭皮發麻。
看雲傾神色緊繃,秦脩;“如此,她進來是什麼後果,你應該也是相當清楚才對。”
雲傾繃著臉道,“清楚,她進來之後,我們就是花柳病之家了!”
‘花柳病之家’四個字入耳,秦脩麪皮抖了下。
雲傾:“要不,小公爺就娶了她吧!人家八字合,你們是病情合,這是多大的緣分呐!五百年都修不來。”
聽雲傾陰陽怪氣,秦脩這會兒倒是也不生氣了。
相比滿身武器的大齊公主,雲傾這點難聽話,忽然也就不算啥了。
“夫人不是說,願與我福禍同擔,甘苦共享嗎?現在機會來了,夫人怎麼還不高興了呢?”
雲傾聽了呲牙,“高興,高興,你看我牙都快高興掉了。”
秦脩:牙是快咬碎了吧。
關於牙齒,自雲傾進門,秦脩感覺她把他氣的牙齒都咬鬆了。
秦脩想著,頂了頂自己後牙槽,隨著就聽雲傾又長歎一聲,然後道,“這麼大的好訊息,我真想馬上去告訴婆母,讓她也好好高興高興!我覺得婆母要是知道了,這次能高興的跳起來!”
聽言,秦脩嘴角顫了下。
雲傾:呂氏不是一直嫌棄她秉性不好,這不好,那不好嗎。
現在好了,來了個要什麼有什麼的,要身份有身份,要樣貌有樣貌,要病有病!
想著,雲傾騰的起身,往外走去。
秦脩:“你去哪裡?”
“看棺材和壽衣!”
秦脩聽了,扯了下嘴角,隨著低喃,“這沒出息的,還未迎戰,就想著先死了。”
呢喃過,秦脩吐出一口濁氣,也起身走了出去。
大齊公主是氣勢洶洶而來,為達目的,她定是不擇手段。
所以,接下來該如何,他也要與秦燁好好商量一下才好,不可能靠著雲傾的。
但,就算是秦脩不把雲傾推出去,就怕那大齊公主不會繞過她呀。
“雲傾,我不是跟你說過,讓你沒事兒不要出碧落院嗎?你是把我的話給當耳旁風了嗎?”
“你到底有沒有長耳朵!”
秦脩剛走碧落院不遠,就聽到呂氏正在訓斥雲傾。
“母親息怒。”
“我真是看到你心裡就犯堵呀!”呂氏看著雲傾,臉上不止是厭惡,更多是嫌惡,想到她那一身的臟病。
“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然攤上你這麼個膈應的。”
聽著,秦脩剛要上前,就聽雲傾道,“母親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麼,有個好訊息,我是你一定要告訴母親一聲了!”
聽到這話,本要上前的秦脩,不覺又把腳給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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