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到底多聰明,有才不清楚。但是,她的嘴巴多鋒利,他是看出來了。
那真是跟她手裡的匕首一樣,鋒利的很。
“我還當裴世子多厲害呢?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竟然連一條蛇的都躲不過。”
雲傾手不停,嘴也不停。
“看看你這腿,真是不能跟我家相公比。我相公的腿像鋼鐵一般堅硬,滿滿都是男子氣概,哪裡似裴世子,這般綿軟無力,也難怪這麼多人,蛇隻咬你,不要咬旁人!”
“還有,都說小肚雞腸的人,也理當小心謹慎才對,裴世子怎麼就隻占了一樣呢!”
“另外,都說愛屋及烏!你是相公的好友,我是相公的妻子。看在相公的份上,你也理當對我客氣一些,免於讓相公面上難堪,可你呢?卻是絲毫不念及我家相公的顏面,對我言語粗鄙,斤斤計較,人雲亦雲,真是狹隘又沒風度的很。”
“你看我,因你是我相公的好友,你言語擠兌我,我不與你計較,你中毒,我幫你解毒。如此,論格局和大度,裴世子你是明顯不及我。”
“就這樣,你那裡的臉面說我?真是可笑!活該你被咬!”
雲傾手利索,嘴巴更加利索。
最後,等到雲傾將黑血擠乾淨,裴謹眼睛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看著暈過去的裴謹,有才眼皮直跳,不知道世子是疼暈過去的?還是被氣暈過去的
感覺應該是後者。
因為從小被長公主收拾,所以世子還是挺能抗疼的。
雲傾看著暈死過去的裴謹,心裡卻是舒坦了,“好了,已經沒啥大礙了,到前面看到醫館再拿點敷的藥和吃的藥就行了。”
“多,多謝二少夫人。”
“他是我相公的好友,我幫他,也是不想我相公看他出事兒心裡難受。所以,不用謝!我也是為了我家相公。”
說完,雲傾轉身回了馬車上。
看看雲傾的背影,再看看暈死過去的裴謹,有才心裡長歎一口氣:這腦子都不在一條線上,世子跟雲傾鬥,怕是隻有吃虧的份兒。
看看雲傾剛才那些話說的,那是狠狠的糟踐了一番裴謹,又狠狠的展現了一把賢惠,和對小公爺的忠心真心。
愛屋及烏,但凡是小公爺在乎的,她受點委屈根本不算什麼,隻要小公爺高興就行。
這可真是賢惠,賢惠的很呐。
看到雲傾上了馬車,秦妤抬腳又去了另外一輛馬車。
之前雲傾被裴謹擠兌,秦妤還很是有心的與她共乘一輛,‘好心’的寬慰了她一番。
而現在,雲傾幫了裴謹了,秦妤倒是沒心情去誇讚她一番了。
馬車內,秦妤眉頭緊皺,餘嬤嬤忍不住唏噓道,“大小姐,看來我們是真的小瞧她了,你看她那張嘴,你聽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我若是小公爺心裡都舒坦!”
秦妤聽了,沒說話。隻是想到她娘信函裡寫的,雲傾就是個木頭疙瘩,腦子完全不轉彎!她每次言語羞辱雲傾,雲傾還笑著應是,真是連好賴話都聽不出來。
此時,秦妤幽幽的想,她娘與雲傾,也不知道是誰聽不出好賴話。
京城,謝家
雲嬌在京城街頭鬨出那麼大的動靜,自然很快也傳到了雲家人的耳朵裡。
顧氏知曉後,當時就衝到了謝家。
到謝家,顧氏就看到謝齊正守在雲嬌的床邊。
而雲嬌在床上躺著,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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