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明白,但是紅子似乎是有所領悟一般,腦海中閃過鎮魂獸的法訣,竟然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體內運轉。
砰,紅子手腕一轉,揮出一道紅色的靈氣,瞬間所有被困住的修士全都脫了身。
隻是這些人早已經被嚇破了膽子,此時竟然連逃跑都不敢,渾身發抖。
咚的一聲悶響,洞門口衝來一股強大的罡氣,這些修士瞬間蜷縮到了一起,驚恐的看著那洞口。
“算了,你們留在裡面吧。”紅子怒喝一聲,這些人真是太不爭氣了,紅子隻好搖了搖頭衝了出去。
隻要能殺了魔童,他們自然就得救了,紅子將蘇狂交給自己的擎天圖施展開來,封住了洞口,防止再有殺氣進入嚇壞了他們,或者是一些攻擊進去給他們造成傷害。
蘇狂時而駕馭黑暗之錘時而駕馭七殺劍和龍炎聖劍,三把強大的法器不斷地在空中轉動,和魔童展開血戰,而紅子則是深深地盯著蘇狂的身體,似乎發現蘇狂的身體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兩個人,似乎都是被一道強烈的東西強化了身體。
回想起蘇狂以前對自己說過關於真魂獸修煉的話,紅子竟然身子一動,神仙一般的飛了起來,緩緩落在魔童的洞府之上。
這洞府之內凝聚血氣和靈氣,還有無儘的戾氣,縱然是不好的東西,但是對於修煉鎮魂獸這種戾氣很重的寵物,卻是一大裨益。
憑藉自己的感悟,紅子開始修煉,同時融合金衍訣之內領悟的東西,紅子瞬間在鎮魂獸的修煉方面開拓出了一片新的天地。
“殺!”魔童揮手一招魔影朝著蘇狂衝了過去,蘇狂揮手一動,龍炎聖劍同時施展出一道太虛劍術,兩者相碰,再次同時對撞消散。
魔童狠狠地吸口氣,也不管此時大軍圍在周圍為何就是不過來幫忙,當然他也跟也沒把軍隊放在眼裡,自然也沒指望他們幫忙。
若不是七殺劍扼住了他的一處要害,他怎麼會和蘇狂不相上下?
“蘇狂,我一定要殺了你!”
“哈哈,大話誰都會說,我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實際的辦法沒有。”蘇狂壞笑著問道,故意弄出一副嘲諷的表情,魔童氣的渾身顫抖,握著拳頭骨頭咯吱咯吱的響,二話不說拋出一個黑色的圓盤一般的東西,飛在空中,距離蘇狂很遠。
魔童二話不說,直接將七殺劍彈了出去,瞬間要害之處鮮血流出,甚為恐怖。
紮和將軍和半面公子都在下面,盯著兩人的戰鬥,隻能暗歎還好自己沒有參與進去,尤其是半面公子更加有感受,當時蘇狂一招將他擊飛,若是蘇狂真的想殺他的話,怕也隻是頃刻之間而已。
“魔童若是死了,對我們也沒有壞處,畢竟陛下因為他似乎都入魔了,認為誰都沒有我們武威國強大了,如此興師動兵,隻能讓生靈塗炭而已。”紮和感慨的說道,一副大將軍的口氣,他心裡實在是擔心武威國這樣下去會難以為繼,而心裡更擔心的卻是蘇狂的問題,若是蘇狂將那照片釋出出去了,那豈該如何是好?
黑色的圓盤般法器一陣震顫之後,蘇狂發現一股強大的吸力彷彿在和自己體內的精血呼應。
那法器,正在侵蝕蘇狂的精血,剛才那個爪子給蘇狂造成的傷口,竟然隱約出現了黑色,似乎是肌膚要潰爛了。
“嘿嘿,人族的身體的確是不行,這才剛剛施展法訣,你就已經這樣了,一會我看都不用我出手,你就要不行了吧,哈哈。”
說著,魔童再次加大力量,圓盤開始轉起來,散發出一道道的紅色光芒,將蘇狂包裹,蘇狂身體瞬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痛苦。
啊!
蘇狂喊了一聲,這種痛苦就彷彿是神經忽然被放上了麻辣般的強烈毒藥一樣,那種感覺不是人甚至不是任何生物能夠承受的。
蘇狂額頭沁出了汗珠,然而比這更加糟糕的是蘇狂的身體正在被吞噬,立刻掏出藥師長老的藥,蘇狂全都塗抹到了傷口上,稍微鎮住了痛苦,蘇狂黑暗之錘和太虛劍術同時朝著魔童轟殺過去,這是一招佯攻,魔童也看出來了,隻是稍微一個抵抗,正要繼續催動法器,攻擊蘇狂的身體,忽然一道沖天的火焰將那圓盤包圍了。
魔童立刻瞪大了眼睛,那火焰正是烈焰真火。
雖然那法器乃是第二重隕天石製造而成,可謂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可是這烈焰真火可不是普通的火,那是能夠吞噬一切的火焰。
那圓盤法器是配合魔童的攻擊創傷對方傷口的器具,對於魔童而言有著莫大的意義,若是損失了它就算是殺了蘇狂,魔童也覺得不值得,二話不說立刻出手擋住蘇狂的攻擊,同時收回自己的法器。
然而當法器出來的時候他卻傻眼了,那哪裡還是法器,分明就是一個火球!
“出!”蘇狂恢複了冷靜,低吼一聲,那圓盤上的烈焰真火忽然飛逝而出,直奔魔童而去。
魔童看自己的法器被摧毀了,整個人繼續陷入了癲狂之中,瘋狂的大吼一聲,震得三軍一陣心悸,之後立刻出手,那爪子就像是妖獸的一般,將蘇狂的法器震開,瘋狂的抓向那火焰。
不過隻是剛剛觸碰,魔童就一聲大吼,立刻痛的飛入空中,然而烈焰真火帶來的疼痛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就算是他苦練的爪也無法抗衡這武技,甚至來抵抗一下都做不到。
魔童忍者劇痛,將那爪脫離手臂,砰的一下落了下去,紮和將軍連忙揮舞手裡的旗幟,下面的士兵連忙按照指示離開,果然當那爪子落地之後,瞬間一道大火燃燒,若是被這烈焰真火觸碰到一絲一毫,那都是要命的!
紮和指揮完畢,和半面公子相視一眼,忽然之間誰也不說話了,彷彿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從前自大的兩人,終於明白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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