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蘇狂一死,彩斑斕就是我的了,還有宇文焚天承諾給我的兩百塊晶石,這一下可是賺大了,蘇狂,怪隻能怪你自己命苦,怪不得我啊。”郭先生心裡暗暗想著,已經開始幻想著自己得到彩斑斕和晶石之後的場景。
宇文焚天果然是老辣,竟然開出了這麼誘人的條件,也難怪臉郭先生都為他效力。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郭先生忽然站起來,掃視了四週一眼,自己的狙擊手和高手已經漸漸地潛入了過來,埋伏在了四周,而且阿三已經去安排那些富貴少婦們離開,池子裡的人是越來越少。
蘇狂當然注意到了這一切,抬眼之間,郭先生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蘇狂不遠處,對著蘇狂打了個手勢:“蘇先生,待會這裡清淨了,就隻有咱們幾個了,你看裡麪人太多,和下餃子一樣,太不方便了。”
蘇狂淡然一笑,他其實不介意餃子多一點。
“多謝郭總裁了,還給我特别安排了一個單間。”蘇狂笑道。
“正好,人少了清靜。”郭嬪煙笑著說完,十分嫵媚的朝著蘇狂走進了一步,若不是四周有人看著,恐怕就要去抱蘇狂了。
蘇狂隻是淡然一笑,眼睛裡卻是出現了一樣的神色,似乎有點戒備。
“你怎麼了?”郭嬪煙正準備和蘇狂tiao請,卻是從蘇狂的眼睛裡看見了冷峻的色彩,她的觀察力不差,即便是一瞬間,還是捕捉到了。
“沒什麼。”蘇狂沉聲道,語氣明顯是應付郭嬪煙,看來蘇狂也是心不在焉。
郭嬪煙何其聰明,再回頭看四週一眼,瞬間有種冷清肅殺的感覺。
“蘇狂,你放心,我哥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和宇文焚天,我們郭家都不會得罪。”郭嬪煙低聲道,趴在蘇狂厚實的胸口,動情的說道。
郭嬪煙不可否認,她對蘇狂有了特别的感情。
“是嗎?你不會算計我就好了。”蘇狂開玩笑道,他也沒想到郭嬪煙竟然會對他說這些,看樣子這個女人還不是那麼壞,至少沒有算計蘇狂的意思。
“當然了,你還不相信我。”郭嬪煙假裝生氣道。
“那就好,既然是這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從這個房間裡出去。”蘇狂說著,臂膀一動,直接將郭嬪煙苗條的身體飽了起來,彷彿是兩個跳舞的表演,在水中嫵媚動人。
郭嬪煙被蘇狂抱在了懷裡,心神盪漾不已,面頰微紅,害羞的將紅潤的嘴唇放在蘇狂的耳朵旁,小聲的和蘇狂說著什麼。
郭先生微微皺眉,他不想郭嬪煙和蘇狂有更多的接觸,畢竟蘇狂已經快要是死人了。
“嬪煙,你上來,我有話對你說。”郭先生笑意盈盈,依舊是一副大善人的模樣。
郭嬪煙快速的和蘇狂說完,隨著蘇狂手臂緩緩放鬆,從蘇狂的懷裡慢慢的落了下來,站在水中,看著蘇狂,一言不發。
兩個人對視,惹得蘇靜雅是妒火中燒,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竟然那麼嫉妒蘇狂和别的女人接觸。
剛才蘇狂將郭嬪煙抱起來,蘇靜雅看得出,那是蘇狂有别的目的,愛昧隻是讓别人看的,遮掩耳目,然而現在兩個人的模樣,絕對是郎情妾意,難分難捨。
“哼,本姑娘哪一點比郭嬪煙差。”蘇靜雅心裡嘀咕道,她不承認自己喜歡蘇狂了,隻是自己騙自己嫉妒是因為不想承認自己比郭嬪煙差。
“去吧。”蘇狂笑著說道,看著郭嬪煙微微咬了咬嘴唇,朝著郭先生走了過去,而蘇狂,則是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上了岸。
蘇靜雅一生氣,瞄了蘇狂一眼,竟然直接將他的衣服拋入了水中,隻留下一條褲子在手裡。
“哼,這仙池珍貴,咱們弄臟了,可是賠不起。”蘇狂一點都不生氣,笑著走向蘇靜雅,身上的肌肉顯露無疑,而且那個特别的東西,蘇靜雅隱隱也可以看到。
“流氓。”蘇靜雅轉過頭,罵了句。
“要不是你扔了我的衣服,我能流氓嗎?我這是被逼的,你才是主犯。”蘇狂笑著說道,靠在蘇靜雅的身旁,拿過自己的褲子,故意緩慢的穿。
“水有問題,待會宇文焚天會動手,我裝作中毒,你假裝不敵,咱們趁他不注意一起聯手進攻,定能取勝。”蘇狂說完,褲子也穿好了。
“水有問題?”蘇靜雅輕輕重複了一句,原來是這樣,看來真的是防不勝防,要不是蘇狂機警,恐怕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我知道了,會小心的。”蘇靜雅說完,看了仙池一眼,可是真的是看不出這水到底是有什麼問題。
“蘇狂,你還欠我一樣東西,記得嗎?”宇文焚天手裡長劍出鞘,一道白色光芒閃過,甚是耀眼,他身上的元氣,磅礴大氣,如同驚濤駭浪一般。
空曠的空間,一道強大的劍氣漸漸升起,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蘇狂冷笑,並不說話,隻是用一種讓人難以形容的目光看著宇文焚天,那種神色,從容,卻可怕。
“哼,站在宇文焚天這一邊,果然是正確的選擇。”郭先生冷冷的想到,宇文焚天的劍氣顯示了他的本事,絕對比蘇狂強。
看了阿三一眼:“都佈置好了嗎?”
阿三點點頭:“放心吧,都佈置妥當了,隻要您一聲令下,蘇狂和蘇靜雅,就會變成篩子。”
“不,咱們要對付的不止是蘇狂和蘇靜雅,宇文焚天也不是好惹的,對他也要防著點。”郭先生提醒道。
“總裁,放心吧,咱們還準備了數十噸炸藥那,必要的時候足以用來威脅宇文焚天。”阿三自信的說道。
郭先生點點頭,炸藥是早就準備好的,以防不測,不過他可不想輕易使用,那東西一旦用了,就是同歸於儘,他可沒有活夠。
“炸藥不要輕易使用,佈置得妥當點,咱們要安然擒獲蘇狂。”
“明白。”阿三點頭,聽郭先生的意思還是不放心,於是又叫來了數百名好受,埋伏在了外面,並沒有進來,一旦事情危急,就會立刻衝進來。
這裡就像是一個牢籠,而蘇狂和蘇靜雅就是獵物,他們佈置了這麼久,終於將獵物困在裡面了。
宇文焚天獰笑,此時已經站在了蘇狂和蘇靜雅的面前,白色的劍芒閃過,一道淩烈的劍鋒直指蘇狂面部。
“蘇狂,明天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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