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惠芬氣的再次想發火,可想了想,發火也沒用,隻好閃身躺到另一邊矇頭睡覺去了。
就在姚惠芬與她老公在床上打架的時候,另一邊也有人在打架,王學典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一個女人靠在他身上說:“和姚惠芬說好了?”
王學典道:“說好了。”
女人道:“那我怎麼聽你啥事也沒說呢?”
王學典道:“有些話不用說的那麼直白,如果說直白了,我就給别人留下把柄了。”
女人道:“但你不說,姚惠芬咋知道是什麼事呢?”
王學典笑了笑道:“都是官場上的人精,如果她不明白我的用意,那她就白當這個官了。”
女人道:“如果她裝傻充愣怎麼辦?”
王學典笑道:“她不會,一個聰明的女人絕對不會裝傻充愣的,就像你一樣,你會裝傻充愣嗎?不會,她要表現自己,如果裝傻充愣,那就不是她了。”
女人聽了笑了起來道:“我倒擔心她沒那麼聰明,有些話你不直說,别人就裝傻充愣,你能怎麼辦?”
王學典聽了臉色一沉,說道:“如果她敢這樣,那就别怪我不客氣。”
女人看了他一眼說道:“她可是吳建軍的人,你能怎麼辦?而且人家就是自恃這一點,才敢對老於那麼使臉色,不然,你覺得她敢嗎?”
王學典聞聽此言,想了想說:“這事怪我,我不知道她會與葉正陽一起出去考察學習,結果就把她給得罪了,這女人有些潑辣,記下我了,她知道老於的背後是我,才故意對老於動臉色,我現在給她面子,她應當知道怎麼給我的面子,不然,她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女人問:“什麼後果?”
王學典道:“她背後雖然是老吳,但是老吳不可能無原則地去保她,如果人人都知道她與老吳有一腿,老吳還怎麼敢保她?關鍵時候,老吳還是要考慮我的意見,畢竟老吳最看重的還是自己的仕途,而不是女人。”
王學典此話一落,他身邊的女人立刻不高興了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隻在乎自己的前途事業,而不會在乎自己身邊的女人?”
王學典聽了忙道:“我和老吳不太一樣,我愛江山更愛美人,而老吳是一個隻愛江山,不愛美人的人。”
女人聽了哼道:“你怕是言不由衷吧?”
王學典笑道:“我的真心如假包換,不信,我可以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女人嬌聲道:“你掏啊。”
王學典大張手臂地道:“你快過來掏啊,快過來。”
女人看了一眼,嬌聲道了一句:“去你的,我才不上你的當。”說著下了床,上了廁所。
“學典,李桂泉那裡你還搭不上話嗎?”女人在廁所裡問了一句。
王學典聽了,抽了一口煙道:“搭不上啊,他是老吳的靠山,我搭不上。”
女人道:“那你不能想辦法啊,你現在是縣委副書記了,離縣長一步之遙了,你要想辦法再進一步啊,如果你能當了縣長,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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