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了一秒鐘,葉正陽慢慢把身子探了過去,司徒冰閉上了眼睛。
空氣中瀰漫著芳香的味道,是司徒冰身上散發出來的,出門前,司徒冰化了妝,身上灑了香水。
葉正陽聞到這股迷人的芳香,一時間也是陶醉了,特别是司徒冰的嘴唇裡面不但芳香沁人,而且還十分的香甜。
司徒冰輕哦一聲,看上去也十分陶醉,葉正陽也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兩情相悅的美好。
感覺時間過的好快,又感覺時間過的好慢,司徒冰已經經曆了好幾次高低起伏,禁不住嬌聲道了一句:“你真是一個禽獸。”
葉正陽閉著眼睛回了一句:“我感覺我現在是禽獸不如。”
司徒冰聽了,笑了起來,閉著眼睛問:“是因為顧彤,還是因為孫媛媛?”
葉正陽閉著眼睛回道:“都不是,我沒能剋製住自己的慾望,我犯了罪。”
司徒冰推了他一把,道:“好了,起來吧,人哪有真正能剋製自己的慾望呢,孫媛媛是不是禽獸不如?”司徒冰白了葉正陽一眼,說了葉正陽一句。
葉正陽笑回道:“孫媛媛和你差不多,不都一樣嗎?”
司徒冰聽了嗬嗬笑道:“一關燈,都是一樣的,是不是?你說的真是實話,但為什麼你們男人還喜歡到處拈花惹草呢?”
葉正陽忙道:“我可沒有這麼做啊,我隻不過是做了一件禽獸經常做的事情。”
司徒冰聽了笑道:“你真會詭辯,其實對於女人來說也一樣,不說這些了,再說下去,你可能又要變成禽獸了。”說罷哈哈大笑。
葉正陽喘了一口氣說:“知道會這樣,你還不停地說。”
司徒冰哈哈一笑,起身去洗刷一下。
第二天早上,葉正陽與司徒冰一起下樓後,各自去上了班,司徒冰看上去精神比較飽滿,去了項目駐地。
葉正陽回到公安局後,便把苟步仁叫過來問他,那起礦難失蹤案查的怎麼樣了?
苟步仁就向他彙報,現在失蹤者的家人提供不了一點有價值的線索,而且失蹤者家人年老的年老,出去打工的打工,他們都不想再去理會這個事情了。
葉正陽聽了道:“失蹤這麼多年,我們沒有管,肯定會讓他們失去信心和希望了,這個不用擔心,隻要我們真心去幫他們查這個事情,失蹤者家屬肯定會配合我們工作的,你要再繼續努力,爭取查出一些眉目,同時注意保密。”
聽了這話,苟步仁點了點頭,葉正陽看向他說:“追求真相,實現正義,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如果我們能查出真相,實現正義,那將是一個意義非常重大的事情,步仁,我們需要共勉。”
一聽到葉正陽說要與他共勉兩個字,苟步仁重重地點了點頭,本來他是想有所放棄的,但是現在葉正陽這麼一跟他講,讓他頓時受到了觸動和鼓舞,如果别的領導,哪會這樣跟他講話啊。
苟步仁看了看葉正陽連忙說了一聲知道了,葉正陽點了點頭,就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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