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陽嗬嗬笑道:“有的時候,事情之所以會複雜,就是因為我們把問題想複雜了,如果不想複雜,隻是簡簡單單,未必就會有那麼多複雜煩惱的事,惠芬姐,你說是不是?”
姚惠芬道:“正陽,那你幫我出個主意,怎麼才能讓問題簡單化?”
葉正陽聞言笑道:“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你隻要把楊縣長伺候好了不就好了嗎?吳縣長還會說什麼嗎?”
猛聽此言,姚惠芬先是一怔,接著伸手打向葉正陽笑道:“正陽,你說的這是什麼道理,吳縣長是一把手,楊縣長是二把手,我把二把手伺候好了,然後把一把手得罪了,就因為吳縣長是男的,不會批我是不是?”
葉正陽笑了笑道:“正是此意。”
姚惠芬又親昵地打了葉正陽一下說:“正陽,你這話雖然有幾分道理,但不是那個理,我不能因為我是女流之輩,就做出一些讓領導不認可的事,反正這領導之間如果打架,作下屬的就要遭殃,早知就不乾這個辦公室主任了,不如調到哪個局去,輕輕鬆鬆地過日子。”
葉正陽笑道:“惠芬姐,副縣級正在向你招手,你再堅持堅持吧。”
聞聽此言,姚惠芬又笑了笑,打向他,直打的葉正陽身上酥麻酥麻的。
姚惠芬隻不過是和葉正陽發了一點牢騷,另外想看看葉正陽與楊汝娜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但葉正陽隻是和她開玩笑,讓她看不出葉正陽與楊汝娜是什麼關係。
過了一會兒,姚惠芬突然小聲地道:“莊縣長離婚了你知道不知道?”
葉正陽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說:“知道啊,惠芬姐你也聽說了?”
姚惠芬聞言道:“我是剛聽說,今天還發生一件事,莊縣長找到我,想讓我調一個人到縣政府辦,你說我答應不答應?”
葉正陽聽了心裡一動,問:“他想調誰啊?”
姚惠芬說:“是教育局的一個乾部,說人不錯,學曆高,讓我先借用一下,試試看。”
葉正陽問:“是不是叫白玉蘭?”
姚惠芬馬上說道:“對對對,是叫白什麼蘭,我一時沒記住,你認識她?”
葉正陽笑道:“我太認識了。”
姚惠芬忙問:“那這人怎麼樣?”
葉正陽回道:“這話我沒法說,既然是莊縣長向你推薦了她,我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姚惠芬問:“還有什麼問題嗎?”
葉正陽反問:“你知道莊仕吾為什麼會離婚嗎?”
姚惠芬恍然大悟道:“難道是因為這個白什麼蘭?”
葉正陽回道:“這事你可以問問莊縣長,或許他會和你詳細說說。”
姚惠芬聽了這話,忽然說道:“如果是因為這個叫白玉蘭的女人才離的婚,那說明莊縣長特别喜歡她吧,看來莊縣長是性情中人,想不到,想不到。”
葉正陽笑道:“最近我們縣裡發生的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你說是不是惠芬姐?”
姚惠芬笑了笑道:“沒錯,一切皆有可能,正陽,你們公安局最近沒有什麼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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