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瑩朝傅筠寒撒嬌。
傅筠寒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魏瑩在門關上後,徹底變了,走上來就重重給我扇了一巴掌。
“賤人!居然敢捅我!”
我反手也給了她一巴掌。
魏瑩想趁著沒人的時候打我,傅筠寒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屋子周圍都是他的人,並沒有讓魏瑩的人靠近。
屋裡就我們兩個人。
我徹底殺紅了眼,管製刀具沒有我就抄凳子砸,拿被子捂。
魏瑩力氣不敵我,被我折磨的直翻白眼,拚命呼救。
門外保鏢聽到動靜,起初還不敢上前,後來聽到是魏瑩呼救,立馬把我們分開。
魏瑩得了喘息,頭髮散亂,衣服被撕的不成樣子。
她顧不上大小姐的體面,指著就喊:
“給我打!”
保鏢面面相覷,最後兩人拉著我,一人扇我的臉。
直到嘴角出血,保鏢再也不敢下手。
“小姐,楚小姐畢竟是傅少爺的未婚妻......”
魏瑩氣的推開那保鏢。
我朝她冷笑一聲:
“魏瑩,看到了吧,傅筠寒喜歡的是我。”
魏瑩被我徹底激怒,推開保鏢扇了我幾巴掌還不解氣,居然叫保鏢脫了我的衣服侵犯!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魏瑩:
“你瘋了?!”
魏瑩看著我驚恐的眼神,得意笑了起來:
“怎麼?怕了?”
我瑟縮的抖了一下身體:
“你别亂來!傅筠寒不會放過你的!”
魏瑩聽到傅筠寒的名字,更加生氣:
“你憑什麼叫他的名字!快給我動手!”
......
傅筠寒知道魏瑩是想騙他離開,好折磨楚箏。
他心裡不願意,但轉念一想到楚箏說取消婚約,對他無所謂的態度,傅筠寒就莫名的火大,他很少有這種不能控製情緒的時候。
所以,讓魏瑩給楚箏個教訓,也未必不是好事。
他驅車來到醫院,象征性的取了藥。
剛準備走,突然一輛救護推車就從他身邊飛速推過,送往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
腳步挪動,鬼使神差的到了病房前。
這是楚錚全家人的病房。
一年前,她的家人接連得了粒性白血病,他出了醫療費用,覺得麻煩,隻來過一次。
可為什麼裡面的面孔如此陌生?
不對勁。
傅筠寒拉住一個護士:
“這是裡面的病人姓楚嗎?”
護士搖搖頭,“半個月前是,可惜全死了,這是新進的一批。”
傅筠寒腦子一片空白,覺得有些耳鳴。
全都死了是什麼意思?
傅筠寒快速掏出手機,按下助理的電話。
他自己都沒有察覺,手已經抖的不正常。
“楚箏的家人換病房間了?!”
助理猶豫半天,最後支支吾吾的開口:
“傅總,楚小姐的家人於半個月前,就因為藥物送達不及時,全死了。”
“......還有,您和魏小姐給寵物狗豆漿挖的墓,正是楚小姐全家十七口的墓地。”
電話這頭,一片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
“砰”的一聲,傅筠寒的手機砸到地上。
他才恍然回過神來。
手機“叮”的一聲,亮了。
傅筠寒機械的彎腰,撿起來,點開訊息。
上面赫然是一張楚箏被淩辱後的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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