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叫梁佩雪,時年三十一歲,是一位生物學海龜博士,我們家從事化妝品和美容產品領域,梁佩雪在這方面有很高的造詣,她帶領研發團隊研發出來的大好SOD蜜暢銷海內外,因此取得公司核心高層的認可,白川和梁佩雪開始做慈善立人設,很快就成為所有人眼中的模範企業家夫婦…”
“梁佩雪的人設立得很成功,每次有地區發生災害,她總會第一個帶著救援團隊親臨現場,那些受她恩澤的災民都喊她活菩薩,但沒人知道的的是,她那張活菩薩的面具下隱藏著一顆陰暗殘忍的心!”
“從我記事起,梁佩雪請的保姆就教我怎麼端茶倒水給人洗腳,五歲那年就開始伺候梁佩雪,有一次因為洗腳水太燙,她用腳把我的頭踩進洗臉盆裡破口大罵!”
白芷說著,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她抹了把眼淚哽咽道:“這些還隻是開始,她為了研發一款祛疤膏,用刀子緩慢地在我背上割出一道道傷口,又讓私人醫生給我止血包紮,等傷口恢複得差不多就給我塗抹祛疤膏…”
那是白芷最不願想起的回憶。
鋒利的刀子緩慢割破皮膚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她體會了無數次。
“她怎麼不去死啊…”
唐婉抱著白芷哭成了淚人兒。
僅是聽著白芷的語言描述,她都能感受到那種被刀鋒緩慢割破肌膚的痛楚。
那時的白芷隻有五歲啊!
五歲啊!
那個女人怎麼能這麼惡毒?
唐婉啜泣著問道:“白川呢,難道他心裡就沒有一點愧疚嗎,他眼睜睜看著你受虐待?他還是人嗎?”
不想要這個女兒,把白芷送去福利院也要比留在那個惡毒女人身邊好一萬倍吧?
白芷深深吸了口氣,平複情緒後又才說道:“梁佩雪是白川的白月光,早在梁佩雪還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懷了白川的種,梁佩雪當時看不上白川,又不想打掉那個孩子,所以才去了國外留學,白川把重心都放在他兒子身上,自然不會管我的死活!”
“後面到了我上學的年紀,梁佩雪本打算不讓我去上學,好在我小姑找到了白川,必須送我去上學,還得是京市最好的學校,小姑手裡還有大好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白川和梁佩雪不敢忤逆我小姑的意思,這才把我送去上學!”
“你沒有向小姑告狀麼?”
唐婉憋著一肚子火。
她決定出去以後一定要替白芷討回公道。
“梁佩雪威脅我說敢向其他人告狀,就割了我的舌頭…”
“我當時覺得她真的敢這麼做,所以不敢告狀…”
“後面幾年,梁佩雪的祛疤膏產品更迭,每次都會找我做實驗…我身上被她割了一百八十二刀…我曾不止一次想過自殺,可每當我站在樓頂時就會想到,如果我死了,白川和梁佩雪會不會更開心了?她們還會繼續過著枕上無憂的生活!”
“我不能死…”
“我要報仇!”
“我要把那一百八十二刀還回去…”
白芷稚嫩的臉上充斥著濃鬱的怨恨。
她心裡想著報仇,但抑鬱心理致使她情緒低落,時不時還是會想到結束人生一了百了。
長久以來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導致她又換上了自閉症。
她不願意與人交流,行動和反應遲緩,甚至忘記了該怎麼和人溝通。
直到慕容白十八歲生日那天,慕容家族邀請了大半個京市的商業家族參加慕容白的成年生日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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