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氣太大,我的身子不受控製地向後摔去,後腰磕到了桌角,傳來鑽心的疼痛。與此同時,沈祟轉過了身,瞪著我厲聲嗬問:“你是白癡嗎!”我是白癡嗎?我想是的。但凡是一個有點智慧的女人,都不會選擇跟他在一起的,更不會拖這麼久。我吸了吸氣,壓下這股疼痛,說:“我現在就回去。”他既然不讓我出來,那我就這樣告訴他吧。“呆在這兒。”沈祟冷冷道,“中午有人來給你送飯。”“我不會對...
他的力氣太大,我的身子不受控製地向後摔去,後腰磕到了桌角,傳來鑽心的疼痛。
與此同時,沈祟轉過了身,瞪著我厲聲嗬問:“你是白癡嗎!”
我是白癡嗎?
我想是的。
但凡是一個有點智慧的女人,都不會選擇跟他在一起的,更不會拖這麼久。
我吸了吸氣,壓下這股疼痛,說:“我現在就回去。”
他既然不讓我出來,那我就這樣告訴他吧。
“呆在這兒。”沈祟冷冷道,“中午有人來給你送飯。”
“我不會對記者亂說的。”我說,“再說也沒人信。”
沈祟沒說話,再度轉身。
我乾脆提高了聲音:“如果你不讓我走,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沈祟再度停下了腳步。
我望著他一動不動的背影,心頭爬上一陣恐懼。
一秒。
兩秒。
三秒……
他忽然轉過身,我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隻感到喉嚨一陣劇痛。
是他捏住了我的脖子。
“那你就去跳啊!”他陰冷地盯著我,咬牙切齒,“跳完了我就把你切碎,一塊一塊地喂狗!”
“……”
他可能覺得這算是一種威脅吧?
但其實我死之後,身體怎麼處理有什麼關係呢?
這個世界是物質的,死了以後,變成狗的食物,與樹葉落下,腐敗滋養微生物,有何區别呢?
隻是可惜了眼角膜,它本來或許可以捐給需要的人。
我恍惚地想著,忽然,脖子上的鉗製鬆了。
是沈祟鬆了手。
空氣重新流入鼻腔,我下意識地捂住脖子,用力地呼吸。
這時,沈祟又捏住了我的臉。
我被迫抬起頭,看著他。
“聽到了麼?”他滿臉質問。
他說話了?
什麼時候?
“不想受苦就不要再用這件事威脅我。”他盯著我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否則我就讓你夢想成真,一了百了。”
說完他鬆開手,轉身摔上了門。
隨後,門上便傳來了機械聲。
門已經鎖了,我扶著椅背來到窗邊,這扇窗戶對著正門樓下,從這個角度還能看到很多記者以及采訪車,這會兒人比剛剛更多了。
如果我直接跳下去,記者肯定會拍到。按照網上的一貫作風,人一死,負面新聞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如果宋安安幫我引導一下輿.論,可能還會進行“網暴”的反思,然後迅速忘記我。
所以從這裡跳下去,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選擇。
我一邊想著,一邊拉來椅子,站到上面,按住窗戶把手。
扳的同時,聽到“唰”一聲,跟鎖門時一樣的聲音。
扳不下去了。
這時,門開了,是秘書小姐,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
秘書小姐端著托盤走進來,放到桌上,說:“太太,沈先生交代了,您有什麼想要的,可以隨時聯絡我,內線撥16就是。”
托盤裡是一些水果小吃和飲品,還有一台樣子挺可愛的小機器人。
看樣子是新開發的玩具吧?F.H開發,KD可以出售,強強聯合。
沒辦法跳下去,也找不到鋒利之物,我隻能坐到椅子上,因為看著這些小吃便覺得反胃,隻好轉移視線,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發著呆。
這樣一直呆到了中午,門又開了,還是那位秘書小姐,仍舊帶著保安。
這次她端來的是飯菜,熏三文魚、米飯和蔬菜沙拉。她看了看角落的飲水機,說:“太太,您是不喜歡飲水機裡的水嗎?您喜歡什麼牌子?我去買給您。”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謝謝。把飯跟這些吃的也端走吧,我有點反胃。”
秘書小姐問:“那給您做點别的行嗎?”
我搖頭,三文魚的味道好噁心,我忍不住捂住了嘴。
東西被端出去了,房門重新上了鎖。
但屋子裡食物的氣味兒經久不散。
我噁心得要命,頭也陣陣發暈。
終於,我撐不住了,站起身想去調大一點換氣扇的功率。
卻剛走了兩步,忽然暈得厲害,失去了知覺。
暈倒時時間是很快的,彷彿隻是一瞬,我便又聽到了聲音。
“她這是怎麼了?”是個女人的聲音,“宋小姐,醒醒。”
這聲音……
我竭力張開眼。
眼前朦朦朧朧的,隻有一個淡紫色的身影。
迷茫間,那聲音又傳了過來:“看來她是不舒服,若若,送她去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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