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陳家的長孫夫人,又怎麼能和你這種混子東西共事呢?
等謠言四起,形成颶風後,就是你安心去另外一個世界的時候。
發財幫的朱老六,早就垂涎你這個老大的位子了,你個蠢貨卻看不出。
瞬間就想到孫大聖會怎麼死的樓宜台,忍不住的微微一笑。
更為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隔著一個縣就對崔向東,使出那麼陰毒的招數而感到得意。
“我,終究不是商白肉那種花瓶能比的。商白肉也隻配,給我背黑鍋。哎,誰讓她和崔向東糾纏不清,又用斷電的小技倆把方臨瑜給逼到對面了呢?别人隻會以為,她才是謠言的始作俑者。小襲人,對不起啦。我用這種手段對付你丈夫是一回事,我們是好姐妹則又是另外一回事。”
樓宜台心裡想著,起身緩步走出了包廂。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有誰會相信那樣恬靜溫柔的樓副縣,會用那麼陰狠的手段,來對付那個什麼東?還有就是,她剛才明明笑得很美,可我為什麼覺得很陰森詭異呢?”
孫大聖喃喃自語到這兒時,忽然打了個冷顫。
但很快。
他就把注意力集中了那部大哥大上,開始暢想以後手捧大哥大,招搖過市的威風樣子。
“起碼為以後泡妞,平添了說不出的資本。”
越看大哥大,心中越美的孫大聖,噌地站起來決定今晚就去縣中心夜總會上轉一圈。
嘟嘟!
大哥大忽然爆響了起來。
嚇了孫大聖一跳,差點把大哥大丟出去。
手忙腳亂的接通電話——
孫大聖左手掐腰,右手舉著電話,滿臉昂然的樣子:“哪個?”
一個淡然的女人聲音,從電話內清晰的傳來:“是我,樓宜台。”
樓副縣?
孫大聖趕緊彎腰,諂媚的笑著:“樓副縣,您這是在試試電話的通話質量嗎?”
“我沒那個閒心。”
走出飯館後上車的樓宜台,眸光森然的看著馬路對面:“你趕緊出來,給我打一個人的悶棍。”
她說完後,就結束了通話。
看著馬路對面的崔向東,嘴角浮上了殘忍的弧度:“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誰能想到,我今晚會在這兒看到你?嗬,嗬嗬。”
孫大聖快步走了出來。
樓宜台抬手,指著走進代銷店內的崔向東:“把那個人套了麻袋,給我送到,嗯。就送到紅葉穀北邊那條河邊,往東大約兩公裡的樹林內。小心,他的身上可能帶著槍。至於他是誰,又是做什麼的,我為什麼要綁走他,你不用管。你隻需按照我說的去做,事成後給你三萬塊。去吧。”
如果。
是别人吩咐孫大聖,套一個身上帶槍的人的麻袋,别說是三萬塊了,就算三十萬,他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身上帶槍的人——
不是公職人員,就是江洋大盜!
但吩咐孫大聖這樣做的人是樓宜台,他就不用在意這些顧慮了。
樓副縣的來頭,那可是超級的大!
“好叻,您稍等。”
孫大聖點頭後,馬上走到旁邊撥打“發財公司”的固話。
發財公司——
就是發財幫的總舵。
今晚在這兒“值班”紮金花的七八個人,大家正在為木傳誌橫掃牌桌而罵娘呢,座機響了。
“孃的,今晚的手氣,簡直是太臭了。”
朱老六罵了句,順手拿起話筒:“哪個?”
“是我,老孫。”
孫大聖的聲音傳來:“今晚有肥羊生意可做,速速帶兄弟們來水利站的附近。開車,拿繩子和麻袋。”
“明白。”
聽說有肥羊生意做後,朱老六立即來精神了。
放下電話,開始吆喝:“兄弟們,拿上麻袋和繩子,我們去發財!記住!無論那隻肥羊是誰,又是啥來曆,誰也不許吭聲。誰要是被肥羊記住聲音,看到樣子,再或者是泄密,嘿嘿,嘿嘿。”
接連幾聲嘿嘿,就代表了一切。
初次參加這個場合的木傳誌,心中很懂,趕緊用力點頭:“朱哥你放心。兄弟我雖然初來乍到,卻也明白該遵守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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