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當崔向東連記者都動用、大張旗鼓的求婚粟顏時,粟顏隻會激動的哭泣,用力點頭才對。
可結果呢?
蘇琳眨巴了下眼睛,想到了兒子和她說過的一個名詞。
舔狗。
於是。
蘇琳就問:“兒子啊,你現在求婚粟顏不得,苦等人家給機會,甚至在爭取到三個月的試婚期後,還得讓我和你爸幫你把她當公主寵的一係列行為,不就是個舔狗嗎?”
肯定是舔狗啊!
崔向東倒是沒感覺,自己被老媽羞辱了。
嗬嗬一笑。
說:“媽,小粟姐的心裡隻有我,她願意為我去做任何事。這樣的女人,我就算是給她當舔狗,又怎麼了?就像你心裡隻有我爸,我爸給你當了半輩子的舔狗。好像,也沒誰嘲笑我爸吧?”
埋頭作畫的崔國興——
忽然揮舞著拳頭,高喊:“兒子啊!我們爺兒倆,一起做一對快樂的舔狗吧!”
蘇琳等人——
電話那邊的崔向東——
崔國興喊完口號後,靈感大發,撕掉了陵園美女圖。
手中筆蹭蹭蹭。
一隻伸著舌頭,舔一隻腳丫的狗子,迅速躍然於紙上。
惟妙惟肖!
蘇琳見狀,真想一腳踹過去。
算了。
崔向東又說話了:“媽。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你那樣值得我爸,隻想在你身邊一輩子。因為你能給我爸,最安寧的家的感覺。我爸永遠都不用擔心,你會利用他為自己謀利益。說白了呢,就是我爸無論是有錢人,還是去沿街乞討。你,都會毫無怨言的緊緊相伴。很巧,粟顏也是你這樣的人。你說,我這個被婚姻傷害過一次的二手貨,給她當舔狗又怎麼了?”
蘇琳嘴巴動了動。
看向了舔狗丈夫。
眸光溫柔的,幾乎要把他融化!
嘟。
通話結束。
蘇琳默默的放下了電話,轉身看著牆角的蘇皇,緩緩的彎腰致歉。
隻因她兒子剛才在電話內,用“臭肉垃圾”這個詞,來形容了蘇皇。
蘇皇展顏一笑,嫵媚動人。
她笑的有多麼的動人,心中對崔向東的恨意,就有多麼的深。
尤其是悔恨的感覺——
萬千根鋼針那樣,把她這身白肉給紮了個體無完膚!
隻因蘇皇明明可以,被崔向東明媒正娶回家,陪他一起享受當前這種“大鵬展翅沖天起”的成功感。
可她卻在最佳時候,做出了最最錯誤的決定。
從幾乎鐵板釘釘的崔夫人,變成了崔向東嘴裡的臭肉垃圾。
簡單地說就是:“崔向東混的越好,蘇皇就越難受!崔向東隻有窮困潦倒,她才會心情愉悅。”
蘇家其他人,還有沒有存在這種心理的?
有。
當初所有反對支援崔向東的子弟,包括表面大度的蘇百山,全都是這個心理!
隻是誰能想到,一個被離異的書呆子,竟然能取得當前成就?
崔國勝!
堂堂的一個部,一個一流豪門的家主,竟然因崔向東的原因,即將丟掉一切的榮華富貴。
“百川。”
蘇老忽然說話了,看著三子蘇百川:“拿出三個億投資嬌子集團,隻要求5%的股份。你親自負責這件事,立即去做。希望向東,能給我蘇家最後一次機會。”
蘇百川一呆。
不等他有什麼反應。
蘇老看向了當初極力支援崔向東的大表哥:“振華,拿出一個億,立即在香江鋪設嬌子產品的渠道。”
蘇振華反應極快,立即起身:“是!”
“百山。”
蘇老看向了次子蘇百山,淡淡地說:“英格蘭那邊的業務,暫時交給蘇瓊吧。你在香江,暫時修養一段時間。”
蘇瓊,是老大蘇百河的女兒,也是未來集團在海外的業務副總,協助蘇百川。
蘇百山的臉色劇變。
“從現在起,蘇家大小事務,我一言而絕後,不許任何人反對!”
蘇老冷冷的說完,起身快步走進了書房。
客廳內,靜悄悄的。
隻有下午的斜陽——
懶洋洋,病懨懨的,打在了天東省委大院書記辦公室的窗戶上。
從中午忙到現在,午飯都沒吃的賀天明,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再次拿起電話。
撥號後,語氣慈祥:“顏顏,我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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