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兵雖然無能,思想卻是個男人。
隻要是個男人,就絕不會允許别人說他的老婆,别的男人不清不白。
嗬嗬。
對於秦衛兵的怒問,秦明坤再次輕笑:“衛兵,我隻是就事論事。並沒有其它的意思。至於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
秦衛兵邁步——
秦明道抬手,擋住了兒子。
他淡淡地說:“老三,其實我們都知道,小樓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如果她真有那種心思,還用去雲湖縣青睞一個離婚的男人?而且,她有必要用如此鮮明的態度嗎?如果她想,早在葉榆城某區任職時,就已經做了。畢竟葉榆城段家最出色的第三代,那時候可是不顧我秦家的顏面,玩了命的追她。”
這是事實。
秦明坤問:“那小樓,為什麼支援崔向東?”
“隻有一個原因。”
秦明道擲地有聲:“那就是小樓也察覺出,青山極有可能,會迎來百年罕見的特大乾旱!”
嗬嗬。
秦明坤第三次輕笑,不再說話。
“老三,你拿小樓來說事,無非是因為她被秦峰做出的蠢事連累後,曾經親手把秦峰差點打死罷了。舐犢之情在作祟,我不怪你。但我希望,你以後都不要拿小樓的作風問題來說事。”
秦明道冷冷地說:“再退一萬步來說!因我家衛兵的原因,不能給小樓該有的幸福。那麼,就算她的作風真出現了問題。我和衛兵,也絕不會因此責怪她!因為這些年來,小樓為我秦家做了多少事,又是怎麼尊重衛兵的,我這個當公爹的都看在眼裡!甚至,就算你今天不提起這件事,我也要當著秦家的核心成員,求老爺子一件事。”
你求老爺子什麼事?
秦明坤等人不解。
始終冷眼旁觀的秦老,也微微皺眉。
“爸。”
秦明道正色對秦老說:“我和衛兵認真談過了。隨著小樓的年齡見長,女人最美的歲月正在悄然流逝。我們父子都不想,小樓在白髮蒼蒼時,會因膝下無子而鬱鬱寡歡。因此,我們懇請您老。隻要小樓能自認為我秦家的長孫媳婦,始終以秦家的離異為重。能默認小樓,可以當媽媽。”
借種!
這倆字很粗鄙,卻又很形象。
秦明道能當眾說出來,就等於把他和兒子秦衛兵的臉面,給狠狠踩在了腳下。
但無論是他,還是秦衛兵,卻都是滿臉的認真。
秦明坤等人的臉色,陰晴變換不定。
秦老也是皺起了眉頭。
足足半晌。
秦老才說:“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們當前所商討的事情,是和襲人的終身大事有關。”
“好的。”
秦明道後退時,又淡淡地說:“我已經把話挑明。如果以後,誰在拿小樓的作風來說事。别怪我秦明道,翻臉不認人。”
秦明坤的臉色,再次變化。
卻再也不敢說什麼。
因為外向儒雅的秦老大,是要玩真格的了!
不過。
現場的十幾個核心三代們,看著秦明道和秦衛兵的眼神裡,卻全是尊敬。
大嫂在這個家裡的威望很高,對待這些小叔子、小姑子啥的,就像對待自己的弟弟妹妹。
大家也都喜歡她,擁護她這個長孫兒媳,更希望她能幸福。
或者乾脆說,大部分的秦家三代,都為樓小樓考慮過借種的事,但沒誰敢說。
現在大伯和大哥,把話直接給挑明瞭!
他們不是自尋恥辱,而是勇敢面對别人會躲避的問題,並試圖用最客觀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當然,老三說的也有道理。”
秦老岔開了話題:“那就是崔向東值不值得,我秦家對他投下如此重資!其實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
怎麼就簡單了?
秦明道等人不解的看著秦老。
“我剛看到報紙後,就打電話托人,看看能不能探聽到,崔向東在老人家的心中分量,有多重了。”
秦老說:“如果崔向東在老人家的心中分量很重,他就值得襲人去倒追!難道老人家看人的眼光,還不如我們嗎?他老人家看好的後起之秀,沒有任何的理由,是曇花一現的。”
這話說的——
完全正確!
“爸,您探聽到結果了嗎?”
秦家老二秦明乾,問:“如果不出意外,崔向東肯定會被收入老人家的後備人才庫內。但是幾級的考覈等級,才是最關鍵的。”
秦老點頭——
電話響了。
他隨手拿起了電話。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話筒內傳來:“崔向東的考覈等級,您無權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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