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倉兒小姐,請您抬起頭。”
沈沛真看著米倉兒,客氣的說:“我有話,要和您說。”
“媽——”
額頭磕腫了的米倉兒,滿臉淚痕的抬起頭,看著沈沛真的眼裡,全都是痛苦的悔恨。
“米先生剛才說,你是我和他苦戀二十多年的結晶。是我唯一的,生命的延續。這兩句話在昨晚之前,是正確的。”
沈沛真居高臨下,靜靜地看著米倉兒。
說到這兒後,左手輕撫著小腹。
滿臉的幸福樣:“但從昨晚之後!您,米倉兒小姐。就不再是我沈沛真,唯一的孩子!更不是我沈沛真,唯一的生命的延續。因為,我能清晰預感到,有一條新的小生命正在這兒,悄悄的孕育。”
啊!?
米倉兒等人呆住。
“這條正在悄悄孕育的小生命!才是我沈沛真,唯一的生命的延續。”
沈沛真抬頭,看了眼韋烈的側顏。
眸光溫柔。
再次說:“昨晚,如果沒有他及時把我,從樹上放下來。我的屍體肯定早就涼透了。是他,賜予了我新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米倉兒小姐,各位米先生,我沈沛真和江東米家,再也沒有絲毫的關係。以後,我生不是米家人,死不是米家鬼!還煩請你們,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們。”
韋烈——
暗中哀嚎:“狗賊啊,狗賊!這口大黑鍋,讓大哥我不堪重負啊。”
米倉兒——
米配國等人——
耳邊轟轟迴盪著,沈沛真說的這句話:“以後,我生不是米家人,死不是米家鬼!”
“親愛的偉偉,我不想再見到這些陌生人,我們走吧。”
沈沛真挽著韋烈的胳膊,快步走進了病房內。
如果——
沈沛真沒有當眾“落落大方”的講述,她昨晚被親愛的偉偉救下來,倆人成就好事,很可能會中彈的事!
米倉兒也好,還是米配國以及其他米家人,肯定不會傻掉。
可沈沛真說了——
他們就下意識的去想:“這下,沈沛真是真的臟了!臟了的沈沛真,還有資格成為米家的媳婦嗎?”
這個問題,真的好糾結哦。
以至於沈沛真和親愛的偉偉,挽著胳膊快步離開這傢俬人醫院後,米倉兒等人還傻傻的站在那兒。
好像在做夢。
不是!
本來生活很是美好的,甜蜜的。
怎麼就搞成這樣子了呢?
怪誰?
肯定怪逼著七家機構,出具假報告的蕭天儘!
如果不是蕭天儘,米配國怎麼會給沈沛真,出具那一紙休書?
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的米倉兒,怎麼會自稱是個雜種,用泡了敵敵畏的皮帶,狠抽沈沛真呢?
可蕭天儘,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皆因米倉兒,先對人家用下流的陰招!!
也就是說。
讓江東米家家庭钜變,顏面儘喪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米倉兒。
啪。
分析推理到這兒的米配國,忽然抬手,狠狠抽在了米倉兒的臉上。
不等她明白過來,隨即抬腳,把她重重的踹倒在了地上。
聲音泣血的怒罵:“畜生,廢物!你才是讓我們米家,顏面儘喪的掃把星。”
米倉兒大叫:“要不是你相信,你老婆在外有男人,你會開休書嗎!?”
正要再打她的米配國——
抬起的右腳,僵在了半空中。
“爸。”
用偏激的話,迫使米配國迅速冷靜下來後,米倉兒爬起來。
抬手擦了擦帶血的嘴角。
低聲說:“大錯,已經鑄成。現在不是埋怨誰對誰錯的時候!我們當前要做的,就是絕不能讓我媽離開江東!絕不能讓那個男人,活到中午!這是江東!那個男人必須得死!我們就算是用綁,也得把我媽綁回家。”
對。
對對!
倉兒說的沒錯。
決不能讓沈沛真離開江東。
絕不能讓那個羞辱我米家媳婦的男人,活到中午。
米配國等人清醒,一起點頭。
嘟嘟。
米配國的電話響起。
米老來電:“趕緊回家!燕京蕭家的蕭天策,來找我們算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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