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陸浩一臉懵逼。
“陸書記是真的,還有派出所的電線,電話線,網線,這些總線那邊全都被人偷著剪斷了,自來水管也被人挖斷了,停水停電停網,大家無法進出,臭氣熏天,派出所已經沒辦法正常工作了。”彭劍臉色鐵青。
“好大的膽子,敢衝派出所下手,這群人瘋了吧?”一旁的高濤驚愕不已,他在體製內呆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敢乾這種事。
“肯定是馬豪派人乾的,把永平煤礦逼急了,殺人的事,他們都乾得出來,更别說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了,他們這是在向我們示威呢。”祝彥昌冷笑一聲。
他已經見識過永平煤礦的凶殘了,這點噁心人的事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陸浩陰著臉,坐在辦公桌前抽著煙。
他知道今天這些事肯定都是馬豪設計好的,就是為了讓他見識一下永平煤礦的能量有多大,也是在他逼他乖乖認輸,繼續給永平煤礦當傀儡。
“今天丁縣長把我叫到縣裡,直接說讓我放人,佟縣長也側面暗示我不要把事情鬨大,葉書記則被市委領導叫去談話了,市裡目前不同意調查永平煤礦。”陸浩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說道。
各種事情接連發生,各方壓力全部給到他,陸浩也完全沒想到初次交鋒就遭遇到了這麼大的助力。
“陸書記,不行先把禍害派出所的人查出來,然後抓了,嚴懲他們給馬豪個下馬威。”高濤提議道。
“這是下下策,上策是逼著馬豪服軟,主動把人交出來。”陸浩的眼睛眯了起來,冷笑道:“彭所長,不是有人讓派出所無法工作嘛,那你就帶人去永平煤礦,以追查嫌疑人為名,給我好好搜查,隻要嫌疑人沒抓到,就天天去搜,我看馬豪能忍到什麼時候,還有那個村支書李虎的兒子,也按照法律流程,送去拘留。”
“高鎮長,進永平煤礦的那條路不是被壓壞了嘛,這條路我們政府出錢,馬上組織人修路,把那條路給我全封閉施工,所有車輛都不準通過,直到路修好為止,要是哪個司機敢強行闖過去,立馬把人給我抓到派出所。”陸浩狠狠地說道。
祝彥昌一拍腦袋,眼神明亮道:“陸書記,你這招高啊,這樣永平煤礦的拉煤車就沒辦法進出,他們損失更大。”
“你們快去辦吧,祝鎮長再留一下,我還有點事。”陸浩安排道。
高濤和彭劍離開後,陸浩又叮囑了一番祝彥昌,重點還是要繼續暗中做老百姓的思想工作,幫助他們克服恐懼的心理,如果誰有馬豪和羅金豹的直接犯罪證據,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站出來。
上頭領導一時半會是絕對不可能同意調查永平煤礦的,他這個黨委書記能做的就是儘快固定證據,將馬豪和羅金豹先抓了,這樣他就可以占據先機,為葉紫衣爭取更大的話語權和主動權。
除此之外,陸浩當天下午還帶著聯防隊去了祝家村,叫了兩台挖掘機,放話要拆掉李虎家違建的别墅。
政府來強拆,還是鎮黨委書記親自坐鎮,拆得還是令祝家村大多數人深惡痛絕的村支書的違建房,這可是新鮮事,引得整個村子不少人都跑來了圍觀。
陸浩命令挖掘機將李虎的别墅拆得乾乾淨淨後,還當場宣佈,撤銷對方的村支書職務,現場當時就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
陸浩這接二連三的舉動,極大地提升了老百姓對政府的信心,不少老百姓都開始覺得永平鎮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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