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這小子在這段時間以來,始終腳踏實地的乾工作,於大爺也就對他這個“找樂子”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算。
因此。
於立心在接到兒子的電話後,潛意識內才覺得,肯定是崔向東玩脫了。
卻實做夢都沒想到,現場竟然有三名警務人員!
而且於歡親眼所見,韋聽好像發了瘋那樣的,對這三個人痛下殺手。
“警方對崔向東動槍?這事,就嚴重了。”
於立心心中想著,低聲喝道;“於歡,你就待在現場,確保現場不受到任何的破壞!還有,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砰地一聲。
於立心重重的扣下電話後,打開電話簿。
找到一個電話號碼,飛快的撥通:“天東醫院的範曉鵬同誌嗎?我是省委的於立心!現在!無論你在哪兒,又是做什麼!馬上組織外科手術的精兵強將,準備搶救遭到槍擊的人。對!那個人,你也認識!他就是你們天東醫院的常客,崔向東。”
崔向東是天東醫院的常客嗎?
還真是。
早在他遭到“爆炸襲擊”,就在天東醫院住院之前,就已經在那邊上演過求婚粟顏的狗血橋段,引起很多人的關注;更是在青山大旱時,協助粟顏獲得嬌子礦泉的讚助,可謂是大出風頭。
還有他當初協助青山警方,擊斃東北二費時,也在那邊住了好幾天的院。
總之。
市婦聯的崔主任,絕對算得上是天東醫院的常客。
哢。
給範曉鵬打過電話後,於立心再次拿起話筒,撥號。
嘟嘟。
苑婉芝的私人電話,嘟嘟的爆響起來時,她正在和蕭錯一起,坐在案幾前包水餃。
明天就是週末了。
給苑婉芝當了那麼多年女兒的蕭錯,看到那些精緻的銅版紙宣傳畫後,才知道她和母親的生日、以及外祖父母的忌日,都是同一天。
身為人女,卻始終不知道她的生日,蕭錯覺得自己大大地失職。
最為關鍵的是——
她們兩個之間的“情仇”,隨著苑婉芝的背字,也漸漸地消散。
現在越來越成熟的蕭錯,就想儘可能的修複,以往的母女關係。
因此。
蕭錯這才在傍晚時趕來了青山,孃兒倆包一頓餃子,好好的說說話,算是補過一個生日。
有些事情一旦懂得,看開,說開並放下後,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母女之間的恩怨再大,也終究抵不過血脈親情!
最多也就是,蕭錯悄悄看著苑婉芝,搖曳著八字箴言走路的背影時,依舊會心生慚愧。
苑婉芝的背後,當然沒長眼睛。
她卻能真切感受到,豬豬總是悄悄看她背字的地方。
就知道豬豬,心裡怎麼想的了。
再次坐下來時,就主動的笑著說:“豬豬,你知道嗎?自從背字後,我的睡眠質量直線上升。以前孤枕難眠時的空虛寂寞,再也沒有半點。因為我知道,有人在時刻的陪伴著我。我,已經求無所求。當然,如果你能早點,給我生一個小孫子的話,那就更好了。”
豬豬的臉兒一紅。
垂首,乾咳一聲:“媽。您說,向東哥哥現在應該吃飯了吧?”
“怎麼,你想讓你向東哥哥來吃餃子啊?”
苑婉芝笑道:“别說是他吃飯了,就算他現在快撐死了,我給他打電話,他也得來!看著,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今晚我們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一起吃餃子。明天趁著週末呢,你陪著我,去天使公司和市婦聯,視察下工作。”
豬豬微微頷首。
苑婉芝拍打了下手上的麪粉,伸手去拿電話時,電話剛好嘟嘟的響起。
她順勢接起,放在耳邊:“我是苑婉芝。請問,哪位?”
“是我,於立心。”
於立心沉聲說:“婉芝同誌,崔向東又他孃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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