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老更清楚,大哥你不可能,和任何一家豪門搞好關係。”
“因為三科一旦和哪家豪門搞好關係,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所以,陳老就想通過我這個小蝦米,和你間接搞好關係。”
崔向東說到這兒後,歪頭看著韋烈。
韋烈點了點頭。
示意他分析的沒錯。
“大哥。當有一天,雲湖崔家發展成為天東於家那樣的規模時,你就會轉變對我的態度!再也不可能和我把酒言歡,而是暗中關注我的一舉一動。”
崔向東認真的說:“當我們見面時,就是你威懾我的時候!就像,你拜訪陳家,拜訪周家那樣。對不對?”
韋烈沒說話。
隻是用力吸菸。
因為崔向東說的沒錯。
三科這把“達摩克利斯之劍”的負責人,可以和一個縣級、乃至市級家族的家主,稱兄道弟,無話不談。
因為在三科的眼裡,低於省級家族以下的家族,都是不值得關注的小蝦米。
要不然。
盤龍縣的盧家,早就被三科給盯上了!
那麼。
當雲湖崔家,有朝一日成為天東崔家後,韋烈就會逐漸的,和崔向東疏遠關係。
疏遠後再次見面,就是拿人!!
絕不會和任何一個省級以上的家族家主,私下裡稱兄道弟,就是對三科負責人的定位。
要不然。
三科真有可能,會成為某個家族的謀利利刃。
魔都陳家也很清楚這點。
因此陳老不敢奢望,和韋烈成為好朋友。
卻打了崔向東的主意,妄想間接和韋烈扯上關係。
呼。
韋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抬手,輕輕拍了下崔向東的膝蓋。
看著水面,低聲說:“兄弟,大哥我重獲新生後,再活三十年沒問題的!我希望到了某一天,我見到你時,會對你立正敬禮,詢問你有什麼吩咐。”
崔向東的眉梢眼角,猛地哆嗦了下。
韋烈微微眯起眼,看著漣漪輕晃的水面。
崔向東繼續說正事。
“陳老之所以敢打我的主意,是因為他有一顆棋子。”
“這顆棋子,就是樓宜台。”
“他並不知道,我和樓宜台之間的真實關係。”
“他卻希望,我和樓宜台是那種最親密的關係。”
“理由很簡單,陳士剛男人的面具被扯下來後,陳老就意識到樓宜台失望至極,心不可能在陳家了。”
“但像陳家這樣的豪門,隻會喪偶,不會離異。”
“樓宜台,隻能含辱照辦。”
崔向東當前說的這些話,如果被陳老聽到後,肯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就是陳老和樓宜台,那天單獨聊的那些!
同樣。
陳老也很清楚,就憑崔向東的智商,差不多能分析出來。
但這有什麼呢?
陳老可不會覺得,就憑崔向東當前的咖位,能經得起擁有陳家長孫夫人,並可以為他生兒育女的誘惑。
嗬嗬。
等崔向東分析完畢後,韋烈哂笑了下:“兄弟,你覺得陳老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崔向東想了想,說:“如果站在家族利益的角度上,他這樣做很對。犧牲一個人,爭取全域性利益。”
韋烈又問:“那你以後,會不會這樣做?”
“必要時,我可以和母豬去睡覺!但我就算崔家灰飛煙滅,我也絕不會允許,崔家的女人去做這種事。”
崔向東看著韋烈的眼睛。
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崔家的女人,可殺,不可辱。”
韋烈卻搖頭:“錯。”
嗯?
崔向東滿臉的不解。
“兄弟,你要時刻記住!你家的女人,既不可辱,也不可殺。”
韋烈也看著他的眼睛:“誰辱,殺誰!誰殺,殺誰!”
崔向東沒說話。
他抬頭看著天,仔細琢磨大哥說的這句話。
“因此。當蕭天儘要殺崔家的女人時。”
韋烈則看著水面,語氣淡淡地說:“他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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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官文都沒啥流量了,希望能早點好起來吧。
也再次懇請各位,發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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