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金煥英的眼睛迅速錚亮,隨即咬牙:“但必須,得先讓艾娃那個婊子去死!她,就是金家專門聯絡國外的人。唯有她死了,我才有希望接替她的工作。”
“讓艾娃意外死在境外,並不是多難的事。隻要你能及時,把她悄悄外出的時間和路線,都提前告訴我。”
韋烈吸了口煙,淡淡地說。
金煥英用力點頭,眼裡全都是艾娃死後;而她,則在神秘焦教授的支援下,逐漸成為境外勢力女王的幢景。
她才是邊境金家二代中,唯一的嫡女!
憑什麼被一個金髮婊,給死死的壓住?
即便在米廠後面的小木屋內,也隻能做小!?
“讓那個婊子去死。她死了,我才能接替她所有的工作。”
金煥英再次喃喃地說。
“金煥英。”
就在金煥英的臉上,浮上陰毒的笑意時,韋烈忽然說:“你兒子,古軍死了。”
正在憧憬美好未來的金煥英,再一次的脫口回答:“隻要我能活著就行!”
再一次猝不及防下,試探她的韋烈,徹底相信這個女人,隻會珍惜自己的小命了。
人才啊。
啪的一聲,韋烈把手槍隨手丟在櫃子上,躺了下來。
閉眼:“老子困了,給老子捶腿。”
好。
好好。
金煥英趕緊答應著,跪在他身邊,揮舞著一雙拳頭,給韋烈殷勤的捶打起了腿。
手法嫻熟。
堪比專業技師——
很快,韋烈就發出了熟睡過去的鼾聲。
那把槍!
就放在床櫃上。
可隻想活下去,去當境外勢力女王的金煥英,即便胳膊痠痛無比,也沒敢停止捶腿的動作。
更是連拿起那把槍的心思,都沒有升起過。
“這個娘們,還真是個人才啊。”
韋烈愜意的打了個懶腰,慢悠悠的睜開眼,看著滿臉諂媚,始終在給他捶腿的金煥英,暗中再次發出這聲感慨時,已經是清晨四點半。
她通過了韋烈的終極考驗——
哈欠。
韋烈打著哈欠的抬手,輕輕拍了她幾下。
金煥英立即明白,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人才啊——
東北某城的大鸚鵡,也覺得自己是個人才。
可惜手氣欠佳。
他從昨晚九點,在牌桌前鏖戰到現在,輸了個吊蛋精光。
他生無可戀的樣子,跌跌撞撞走在黎明前的大街上。
不住地喃喃自語:“媽的,老鵰這個傻逼,肯定是出老千!要不然,我的三條8,怎麼能碰到他的三條9?好死不死的,就壓了我一頭!僅僅是那一把,就讓我輸了十三塊八毛三!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十三塊八毛三!一分,都沒錯!我回家後,該怎麼和那頭母老虎交代啊?”
生無可戀。
跌跌撞撞。
喃喃自語:“我要不要,找根繩子吊死拉倒?吊死,吊死?咦,那邊大門上,好像吊著個人?”
自詡東北第一賭神的大鸚鵡,忽然愣了下。
隨即快步向前,睜大了眼睛。
風。
清新的晨風吹來。
吹動了那個確實是被吊在某個“大戶高門”前的人,慢慢地轉向“看向”了大鸚鵡。
此人——
相貌斯文儒雅,陌上君子人如玉。
身材修長,堪稱是玉樹臨風,尤其是被吊起來後。
就是渾身是血,還軟嗒嗒的,未免有失風度。
此人的心口處,用膠帶貼著一串好像糖葫蘆的東西。
糖葫蘆的下面,還吊著一張信紙。
幾乎要凸出眼眶的眼球,靜靜地看著大鸚鵡。
好像在笑著打招呼:“嗨!兄弟!好久不見,你在哪裡?嗨!朋友!如果真的是你,請打招呼。”
刷。
這是東北第一賭神大鸚鵡,全身毛髮猛地豎起時,發出的聲音。
下一秒。
大鸚鵡就發出了讓很多娘們,都甘拜下風的淒厲尖叫聲:“快來人啊!有人,吊死這兒啦。”
短短五六分鐘後。
正在做夢親手絞死某個小流氓的賀蘭小朵,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她立即翻身坐起,抬手拿起電話。
沉聲喝問:“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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