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樓道的燈這幾天壞了,她忘了拿手機,隻能摸黑走進樓道。
這裡的治安很好,岑韻因此少了些警惕。
房門被打開一條縫,裡面溫暖的橘黃色燈光照出來,她的心也跟著放下。
也正因此,岑韻後知後覺的發現霍惟安竟然守在門口。
寂靜的走廊裡隱約能看出霍惟安高大的身影,要不是岑韻一眼認出了他,恐怕會被狠狠嚇一跳。
她皺了皺眉,語氣隱隱夾雜著不耐煩。
“你怎麼還沒走?”
聽出她話裡驅趕的意思,霍惟安眸色漸冷。
他想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會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念頭而在這裡翻來覆去的不想離開。
“你忘了拿外套。
”他把那件薄薄的外衫扔到岑韻懷中,語氣越發不善。
“那……”岑韻剛要下逐客令,霍惟安已經自顧自的走進了房中。
他的目光淡淡掃過餐桌,在那根未燒儘的香薰蠟燭上停了片刻。
岑韻今晚喝了酒。
她有些醉了,雙頰粉紅宛若桃花,讓她清冷的面容添了些少有的嫵媚。
霍惟安心裡突然有些不爽。
他不願意讓别的男人看到她這副樣子。
尤其是裴敬謙。
都是男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他那份不該有的心思。
“請你出去。
”岑韻見他還要往裡走,冷著臉擋在了他面前。
誰知霍惟安不僅不離開,反而對她步步緊逼,直到把她抵在牆上。
岑韻不小心碰到了開關,燈被關上,房中瞬間黑下來,唯有月光如水灑進,他們二人的影子投在地上,彷彿在曖昧纏綿。
“走開。
”岑韻冷喝一聲。
霍惟安卻掐住她的腰,逼她朝自己靠近。
“這麼快就變心了?”
他聲音有些啞,語氣裡滿是質問。
岑韻聞言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懟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他被她噎了一下,眸色越發的冷。
“還沒過冷靜期,至少現在你還是我的妻子。
”他警告道。
“妻子”二字在岑韻聽來顯得無比諷刺。
他一個先背叛這場婚姻的人,是沒有資格用忠貞來要求她的。
“那請你也遵守規則。
”她不屑道。
沒了和他再繼續糾纏下去的耐心,她使出吃奶的勁推開了霍惟安。
這個房子實在太小了,小到霍惟安根本沒注意身後就是茶幾,直接被她推了個踉蹌。
他重重摔在地上,一時不察手按在了被打碎的花瓶上。
一時間,鮮血湧了出來。
岑韻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沒了氣,趕緊拿出藥箱幫他包紮傷口。
霍惟安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目光深深打量著她。
她靠近的時候會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她搬出來以後主臥的東西他都沒動,晚上睡在床上,總能回憶起她身上的香味。
霍惟安皺了皺眉,有些不悅自己的情緒會被她牽動。
岑韻見他一聲不吭,不由問道:“疼不疼?”
他這才垂眸看向自己掌心猙獰的傷痕,本想說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事,但開口卻多了一分可憐,“疼。
”誰知岑韻故意按了下他的傷口,解氣道:“活該!”
“嘶……”霍惟安倒吸一口涼氣,腦子一熱伸手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他單手攥住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按在她腰上,牢牢將她困在懷裡。
不容岑韻拒絕,他已經吻上她的唇。
誰叫她故意招惹自己,他心中想著,這就是對她的懲罰。
房中瞬間陷入旖旎的氛圍。
霍惟安的身體漸熱,已然情動。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小韻,你睡了沒,我把東西放在門口了,下次你要是再這麼客氣就是沒把我當朋友!”
岑韻此刻被霍惟安親的說不出話。
好半天後,她才竭力壓抑下喘息,急忙說道:“裴敬謙你把東西拿回去!”
那都是她為了感謝裴敬謙特意挑選的禮物,他可是救了她媽媽一條命,區區幾件禮品根本不夠表達她的感激!從她口中聽到别的男人的名字,霍惟安的眼裡閃過不滿。
他重新堵住她的嘴,不容她反抗,很快便帶著她陷入沉淪。
就在岑韻無力反抗的時候,他貼著她的耳邊,啞聲說,“我的謝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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