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病多年,一直用藥物控製,在外人面前,她就是一個正常人,隱瞞多年的秘密,沒想到被喬沫沫破壞了,夏恩星恨不能掐死她。
雲天集團頂層,夏遠橋走出電梯,看著這窗外的風景,心情沉重。
夏恩星是他唯一的妹妹了,夏家的家庭觀念向來很重,家人團結,也沒有豪門那些爾虞我詐,夏遠橋肯定是要為妹妹討個說法的。
慕修寒對夏遠橋還是有幾份敬重的,所以,他願意見他。
諾大的招待室,助理送來了濃香的咖啡,慕修寒剛結束一場會議,直接來到了招待室。
“雲總……”夏遠橋起身,沉著的雙眼,打量著眼前清貴優雅的男人,實在難於相信,他也才二十七八的樣子,可他卻在短短數年時間,建立了龐大的商業帝國,實在是年輕一輩人學習的楷模,就連夏遠橋這種祖上積累多年才有的富貴子弟,在面對這位雲總是,也多少有了一點自卑感。
“夏總,請坐。”慕修寒依舊戴著口罩,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眸底帶著點商人特有的深沉和睿智,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和想法。
“夏總光臨,有事嗎?”慕修寒整了整衣襟,慵懶的坐了下來。
“我是為我妹妹的事情來找雲總的。”夏遠橋直接道明來意。
“哦?”慕修寒眸底的光芒,瞬間一沉。
夏遠橋繼續說道:“我妹妹昨天晚上受了驚嚇,導致她精神出了問題,我詢問過她,昨天晚上有位叫喬沫沫的女人接觸過她,目前我找不到喬小姐,聽說她是你的……”
“女人。”慕修寒坦然接話:“夏總確定已經瞭解清楚整件事情的來朧去脈嗎?”
“雲總這話何意?”夏遠橋面露困惑。
慕修寒語氣瞬間冷了下去:“這就需要問問你那位受了驚嚇的妹妹了。”
“我妹妹已經住醫治療了,她小時候犯過病,但一直控製的很好,醫生說她是受了刺激……雲總,我妹妹不會無緣無故發病的,肯定是這位喬小姐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刺激到她了。”夏遠橋仍然覺的妹妹是無辜的。
“我相信沫沫是絕對不會出口傷人的,除非,有人惹怒了她,她才會反擊。”慕修寒眸光沉鬱,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再傷害喬沫沫。
“雲總這是要護短了?”夏遠橋微微動怒。
“是夏總沒有瞭解情況,就胡亂問罪。”慕修寒面色變僵。
“我已經瞭解清楚了,我妹妹喜歡雲總,喬沫沫昨天晚上是去警告我妹妹的,難道喜歡一個人也犯了法嗎?我妹妹隻是單方面的喜歡你,她從來沒有做出過傷人的行為,甚至沒有打擾到雲總的生活,如果單相思也有錯,那這世界上犯錯的人,可太多了。”夏遠橋怒意加重。
“喬沫沫懷了我的孩子,你妹妹找了個女人接近沫沫,想要加害她和孩子,這些事,你妹妹應該沒有跟你說吧。”慕修寒冷笑,想必,夏遠橋也是矇在鼓裏。
“不可能?我妹妹心底良善,怎麼會做這種傷人的事情?”夏遠橋驚住了,立即反駁。
“不信的話,你可以直接去問你妹妹,夏總,我還有事,就不留你用午餐了,請吧。”慕修寒說完,起身就離開了。
夏遠橋濃眉緊皺,也隻能暫時離開,他直接去了醫院。
夏恩星看到他回來,立即迎上前去,挽住他的手臂:“大哥,見到雲總了嗎?他會不會讓喬沫沫過來向我道歉。”
夏遠橋目光嚴肅的看著妹妹:“我們可能低估了喬沫沫在雲總心中的位置。”
“什麼意思?”夏恩星擰起眉頭:“喬沫沫不過是他一時貪歡寵的一個小賤人,雲總有那麼看重他嗎?我相信,雲總隻要她肚子裡的孩子,不一定會娶她的,她一個二婚女人,在家世沒家世,我打聽過,她學曆也就混了個大學文憑……”
“恩星,你是不是對喬沫沫做了什麼傷人的行為?”夏遠橋覺的雲總生氣,不是沒理由的。
夏恩星渾身一抖,她極力隱瞞的事情,大哥怎麼會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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