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眼神變得冰冷,如果對方隻是個鄉下妹,那就好辦多了。
“安小姐,我覺得不會是許雨晴的,許雨晴依舊種著果呢,她怎麼可能是沐家的大少奶奶,況且她的老公是在工地上班的。”
安悅沒有告訴莊心宜,她今天就是在某處工地外面看到像極沐長風的男人。
她說道:“不管她是不是,我去問上一問就知道了,但願她不是吧。你說她是你爸的學生,抄襲你的設計圖紙?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莊心宜便把五年前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安悅。
安悅聽完後,說道:“原來是個抄襲狗,怪不得要回鄉種果了,在你們這個圈子裡,她哪還有臉面再混下去。”
“就是,她還死不承認,每次見了我,都像個仇人似的,一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的樣子。”
“安小姐,你現在就是去找許雨晴嗎?”
安悅淡淡地道:“不著急,過兩天再說,我再讓人幫我打聽打聽一下。”
其實是她現在臉上還紅紅腫腫的,她不想以這副樣子出現在許雨晴的面前,那極有可能是她真正的情敵,她要以最佳的狀態出現,讓那個鄉巴佬自歎不如,然後羞愧地離開沐長風。
反正有了懷疑的目標對象,查證不過是晚兩天的事。
雨晴不知道自己又添了一個情敵。
更不知道沐長風發資訊跟她說的話是真心話,她從市區回來後,又是一頭紮入她的果園裡。
重新承包土地種百香果以及石榴,還有與姐姐合夥投資加工廠的事,加工廠選址姐妹倆決定選在鎮上,反正她忙得團團轉的。
沐長風傍晚跟她視頻通話,都是隻能和兩個孩子說說話,雨晴在忙。
“月月,媽媽在忙什麼?讓媽媽來跟爸爸說說話呀。”
“爸爸,媽媽說她沒空。”
沐長風:“……”
他忽然覺得老婆不再親自送貨到酒店去,不是件好事兒呀。
這丫頭一忙起來,連她老公姓甚名誰都不記得的。
總覺得雨晴不重視自己的沐長風,當即做出一個決定,雨晴不就他,他來就雨晴。
從明天開始,他在公司的事情都白天處理完,下午下班後,他不再應酬,不再出席任何的宴會,他要回家陪老婆,免得老婆把他這個老公忘到九天雲外去。
他是費了不少時間才讓雨晴稍微重視一點他這個老公了。
可不能前功儘棄。
若是彼此都隻顧忙著事業,一個月不見面,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那點感情,又會變得薄如紙。
反正,他辦事效率快,白天也能處理完所有事情。
至於他不再晚上應酬以及出席宴會,誰能說他什麼?
向來都是别人遷就他的,他用不著去顧忌誰,遷就誰。
哦,他要遷就的人隻有一個,就是許雨晴。
結束與兒女的視頻通話後,沐長風去酒店見了今晚約好的,無法推掉的客戶後,以快準狠的處理方式,在最短的時間內,與對方談妥了合作之事。
看到時間不過是晚上八點多,沐長風決定開車回望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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