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伸手扯開襯衣的衣釦時,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響。
夏遠橋俊容一僵,嚇的他趕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緊接著,他就走到了門口。
敲門聲持續傳來,夏遠橋的心,也像扔進了火裡,焦急驚慌。
會是誰呢?
他要不要開門呢?
就在夏遠橋遲疑的時候,對方好像有鑰匙,夏遠橋嚇的心臟咯噔一跳,二話不說,直接一把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聶譯權,正拿著一把鑰匙,看著開門的男人。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聶先生,你好。”夏遠橋俊臉一下子就脹紅了,有點窘。
聶譯權倒是沒料到,大晚上的,夏遠橋竟然還在妹妹的家裡,這也怪不得他會多想一些。
“夏先生,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走?”聶譯權的聲音還算客氣。
夏遠橋愣了一下,隨後,他就立即說道:“我這就……準備離開了。”
聶譯權皺了一下眉宇,隨口問道:“景柔呢?”
“她在洗澡……“夏遠橋一說完,就害羞了。
聶譯權的眉頭,直接擰成了結,他是成年人了,一些套路,他也是懂的。
“哥……”就在夏遠橋拿起外套準備離開時,聶景柔搓著一頭長髮走了出來,看到客廳裡多了一個人時,她俏臉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跟人打架了,就特意過來看看你。”聶譯權擔憂的打量了一眼妹妹:“警方那邊的事,我已經瞭解清楚了,你抓到的那幾個人,是慣犯,其中兩個還有案底,你也算是立功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一看他們就不像是第一次作案。”聶景柔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嗯,你受傷了嗎?”聶譯權關切的問。
聶景柔搖了搖頭:“我沒事,不過,他有事,他為了救我,捱了一棍子,後背都腫了一片。”
聶譯權看向夏遠橋的目光,多了一抹感激和複雜:“謝謝你,夏先生。”
“不用客氣,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他隻是幫忙捱了一下打而己。
聶景柔趕緊朝聶譯權使了一個眼色:“哥,這麼晚了,你趕緊回去照顧嫂子吧。”
聶譯權又怎麼會看不懂妹妹這眼神的意思呢,那是嫌他在這裡礙眼了。
“好,你嫂子一個人在家,我的確不太放心,我這就回去陪她。”聶譯權也是識趣,特别是聽到夏遠橋替妹妹捱打了,他心裡對他多了一抹認可。
“聶先生,正好,我也打算離開了,坐你的車送我回去吧。”夏遠橋已經沒有臉繼續賴著不走了,於是,他決定蹭聶譯權的車回家,這樣,也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了。
“你留下吧。”聶譯權轉身之跡,看了一眼夏遠橋:“你替景柔捱了痛,她理應照顧你。”
“呃……”夏遠橋一怔。
“哥,你還不走……”聶景柔催促他。
聶譯權便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直接從門口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他又想起來什麼,叮囑道:“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聶景柔點了一下頭。
聶譯權就把門關上了,夏遠橋的俊臉仍然是窘紅著,有一種被人當場抓姦的錯覺。
“你臉紅了?”聶景柔一邊搓著頭髮,一邊含笑看著夏遠橋。
夏遠橋一臉不自在的表情:“你哥會不會懷疑我意圖不軌?”
聶景柔噗哧一聲笑了,有趣道:“不會的,以我哥對我的瞭解,說不定,在他懷裡,意圖不軌的人,是我。”
夏遠橋一愕,隨後也被逗笑了。
“景柔,你可是一個女孩子,你怎麼可能會對我有這種想法?”夏遠橋笑意迷漫在他的眼角處。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别把女孩子想的太含蓄了,其實,女人的心思,並不比你們男人的簡單。“聶景柔說著,就坐到沙發上去,懶洋洋道:“你以為是你們男人追求到了女人,可實際上是,女人給你們機會,你們才能追到手,如果不給機會,你試試,她絕對追不到的。”
夏遠橋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是這樣的嗎?”
“當然了,據我個人所知,是這樣的。”聶景柔擦完頭髮後,站了起來,一頭長髮半濕半乾的落在她的胸前,那雙眼睛也格外的明亮。
夏遠橋看著燈光下,她那亦正亦邪的俏臉,他的心思一蕩,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聶景柔其實一看也不是老實的女孩子,可同樣也邪氣的,氣息卻跟周綠的完全不一樣,她的壞,壞的有一種純正感。
聶景柔看著男人那微愣的樣子,她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夏遠橋渾身一震,但他並沒有往後退去,隻是安靜的看著她。
“我上次給你的支票,你好像一直沒有去兌現,為什麼?”夏遠橋突然問她。
聶景柔一怔,這個男人是對浪漫過敏嗎?此情此景,為什麼突然又提錢的事?
“因為我不準備收你的錢啊。”聶景柔說著,揚唇笑起來:“你走了之後,我就把支票給撕了,我幫你,可不是為了要你的錢。”
“那你要什麼?”夏遠橋呼吸一緊,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
聶景柔故意裝出很大膽的樣子,可當夏遠橋主動靠近時,她俏臉又止不住的紅了起來,她咬了咬唇片:“我什麼都沒想,就覺的周綠不厚道,你太可憐了,想幫你扳回一局。”
“真的嗎?”夏遠橋看出了她的心虛,輕笑了一聲:“隻是因為同情我,所以才想幫我?”
“之前是這樣的,可後來,性質變了。”聶景柔抬眸凝著他深幽的眼睛:“我發現跟你接觸後,你就是我一直想要找的那種男人。”
夏遠橋愣了一秒:“我是哪一種?”
“我也說不上來,但感覺你就是我一直要等的那個人。”聶景柔說著,突然掂起腳尖,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覺是對還是錯,可跟著直覺走,應該是錯不了。”
夏遠橋隻覺的臉上像是被蝴蝶沾了一下,又輕又透著一絲的酥感。
聶景柔親完他後,就後退了一步:“我去吹個頭髮。”
夏遠橋還愣在原地,但心,已經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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