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撥通了急救中心,說清楚了事實後,才放下手機呆呆的看著薑訶。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拿出紙巾擦了擦薑訶臉上濺到的血跡。
“薑大哥,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本來在公交車上,薑訶一棍子取回錢包的事就讓她很驚訝,心中也一直都很想問清楚。
到現在她早就控製不住了,她的大眼睛都在閃光,充斥著對薑訶的好奇。
薑訶聽到她的提問,便微笑道:“沒什麼的,隻要認定了做的沒錯,對於這種人可以稍微用力一些,做好心理準備就好。”
“你手下留情,他對你可不會手下留情。”
柳小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但很快她就一窒,“不對,我問的不是這個。”
“我想知道你......你不是失明瞭嗎?你是怎麼打贏他的?”
“還有你的力氣好大啊。”
薑訶點點頭,“哦,你是要問這個啊。”
柳小玉嘴角一抽。
不然呢?這明明很震撼好嗎?你不要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嗎?
誰家的盲人能架住别人的刀啊?
就算是視力正常的人也很難做到吧!
在她內心吐槽的時候,薑訶指了指耳朵道:“當然是用聽的了。”
“我失明瞭,但是聽力和嗅覺都不錯,他的動作我能聽見。”
“至於力氣嗎,也沒什麼大不了,我閒著就會鍛鍊身體。”
修行,也是一種鍛鍊身體嘛......
柳小玉這才滿足了一些好奇心,驚奇的看著薑訶。
“哇......好厲害啊......”
“竟然隻靠著聽力就能打敗他,太強了吧!”
此時她的小臉紅撲撲,滿眼睛小星星。
沒想到平時生活都不能自理的薑大哥,還有這麼厲害的一面。
她激動了好一會兒,薑訶才歎氣道:“好餓,可以吃飯了嗎?”
柳小玉聞言頓了一下,隨後才想起來事情好像鬨大了啊喂!
她急忙小臉發白道:“薑大哥你完蛋了,好像要麻煩了,你這算不算是過當防衛?”
“他要是死了,你豈不是成了殺人犯?”
薑訶擺了擺手,絲毫不擔心。
“沒事,我是正當防衛,況且這裡面也沒有監控。”
“你放心吧。”
柳小玉這才鬆了一口氣,“那你的飯也吃不到了,王叔就是這家餐館的廚師兼老闆。”
“隻能等從警局出來再說。”
薑訶聞言也沒有說話,隻是肚子很不爭氣的用‘咕嚕......’聲抗議。
柳玉兒噗嗤一聲笑了。
......
十五分鐘後,警車和救護車同時趕來,薑訶二人也被帶上了車,錄了口供。
等到了審訊室,無論柳小玉怎麼保證絕對是薑訶把黃毛打成那樣的,警察就是不信。
這要他們怎麼相信?
一個瞎子,把一個持刀的青年打廢了?
誰敢信啊?
尤其是那個小巷子裡還沒有監控,事情就變得更加撲朔謎離了。
直到他們審訊薑訶的時候,薑訶也十分隨意的承認人就是他打的。
這讓審訊的老警察大感頭疼。
這怎麼可能呢?
無論有什麼證據在這裡,他都不會相信一個瞎子這麼牛逼。
於是他一拍桌子道:
“你少在這裡吹牛,你不用給那個姑娘開罪!”
“撒謊罪加一等知不知道?我要真實的筆錄!”
薑訶無奈的攤攤手,便伸手摸向了錢包。
而就在這時,審訊室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個年輕的警察。
他剛進門就驚懼的看了薑訶一眼,隨後趴在老警察耳邊耳語幾句。
不過隻是五秒鐘後,那位老警察就突然眼珠子一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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