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訶微微偏頭,打開車門走下來。
看對面的打扮和氣質,純純的小流氓。
這種人他還不放在眼裡,隨便打發一下就行了。
就在這時,領頭的青年走上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薑訶道:“小子,聽話點跟我們走一趟,有人要見你。”
“你最好别反抗,哥幾個也不想動手。”
薑訶皺眉,“什麼人找我,還需要找你們這群傢夥?你們老大是誰?”
領頭青年混混皺了皺眉,怒斥道:“少他嗎廢話,我老大是誰你不配知道!最好也别知道。”
“至於是什麼人找你?嗬嗬......你見過就知道了,走吧。”
薑訶原地思索了半天,還是乖乖的跟他們走了,他還真的想知道,是誰用這種方法‘請’他。
很快,兩個小混混就上前用繩子把他的手捆了起來,然後將他拉上麪包車出發。
......
十幾分鐘後,一行人來到一座舊倉庫,薑訶的手依舊被捆縛,被小混混引領著走了進去。
“哐當!”
倉庫大門被拉開,光線照射進去。
此時,裡面一個熟悉的背影讓薑訶的臉色沉了下來。
“老丈人?你用這種方法請我這個女婿?有什麼事不能直說?”
把他綁來的人,正是唐天雄。
他聽到薑訶開口,緩緩轉過身來。
他看到薑訶手上纏繞死死的繩子,放心下來。
他也聽說薑訶很能打,自然要做足了準備。
他冷冷一笑,“你也配叫我老丈人?我什麼時候同意過了?”
“我今天來,是要告知你一件事,你必須服從。”
薑訶嗤笑一聲,“告知?你就是這麼告知我的?”他揚起了被捆住的手臂,滿臉嘲諷。
唐天雄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是十分自然道:“我要求你跟宛如離婚,就今天,而且你必須勸說宛如,讓她答應。”
薑訶翻了個白眼,“你喝多了還是我喝多了?”
“一年之期是你們唐家定下的,你想改就改?我不同意。”
“宛如是我女兒的媽媽,誰也不能動。”
唐天雄聽到這話那還了得,當即面色一片冰寒。
“住口!輪不到你同意不同意!宛如跟你們父女倆都沒關係!”
“而且我父親對此事默許了,你還有什麼藉口賴在唐家?”
“我在給再一次機會,你答不答應我的要求?”
薑訶聽到唐震默許,他歎了一口氣。
看來常溫玉的給唐家帶來的壓力很大啊。
不過,他還是果斷的搖搖頭,“宛如是我的妻子,我不會離婚,除非這是出自她的意願。”
唐天雄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要是能勸動唐宛如,也不至於叫薑訶來。
既然事已至此,隻能用點手段了。
他把目光轉向那幾個小混混。
“你們幾個收了錢,現在可以辦事了。”
“打他,打到他什麼時候同意了,什麼時候停手。”
領頭的混混咧嘴一笑,走到薑訶面前,“哥們,你也聽到了,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斷了胳膊腿兒,你也别怪我。”
“要我說,你就聽你老丈人的,把婚離了,能免挨一頓毒打,何必非要堅持下去呢?反正早晚都是這個結果。”
然而,薑訶看都沒看他一眼,直直的盯著唐天雄。
“你確定要這麼做?”
唐天雄眉頭一皺,直接嗬斥道:“馬上動手!”
“得令!”青年混混笑著擺了擺手,“都用棍子别用刀。”
說完,他掂了掂手中的棒球棍,一臉不善的盯著薑訶。
“那我就看看你能撐多久!”
說完,他猛地揮動球棍,對著薑訶的肚子猛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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