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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訶點點頭,“我知道了。”
唐宛如詫異,“你不意外?”
薑訶:“有什麼意外的。”
唐宛如撇撇嘴,冷淡道:“今天不是家長會嗎?你都乾了什麼?”
薑訶仔細想了想,“我抽了欺負妘兒那小子的父親。”
唐宛如嘴角一抽,原來昌奇臉上的紅腫是這麼來的。
但是她可不認為是薑訶把昌奇打怕了。
因為這件事她知道是誰乾的了。
今天她在新聞上看出了一點蛛絲馬跡。
上午的時候,禾妘集團宣佈圍殺昌氏,然而就在昌奇給她道完歉之後,禾妘集團又解除了圍殺。
應該就是那個幾次三番幫助她的老總做的。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個唐宛如不得而知。
就在她思索之時,又是一道‘蹬蹬蹬’下樓的聲音響起。
“師傅是誰來了呀。”
閆雨柏穿著可愛的粉色睡衣走下來,這讓薑訶心‘咯噔’一下。
壞了,忘記家裡還有一個牛皮糖。
唐宛如的思路頓時被打斷,目光冷冷的看向閆雨柏。
她的眼睛眯了起來,“我說你怎麼把妘兒放在我那裡,原來是想金屋藏嬌啊。”
“嘖,還挺年輕的,大學生吧。”
薑訶聽出了唐宛如語氣中的寒冷,打了一個寒顫,“不是,我跟她屁關係都沒有。”
但是怎麼想都是百口莫辯,閆雨柏這丫頭竟然穿著睡衣下來的!
可是年紀小的閆雨柏絲毫沒有不自在,非常自然的走了下來,“哇,姐姐你好漂亮啊,你是我的師孃嗎?”
唐宛如一愣,“師孃?什麼意思?”
閆雨柏甜甜一笑,“我是他徒弟啊。”
唐宛如嗤笑一聲,“徒弟?嗬嗬,他能教你什麼?”
這理由也太蹩腳了,於是她轉頭看向薑訶,“你不用編造這種蹩腳的理由騙我,我還是那句話,你的私事我不管。”
“但是,這段時間妘兒就放在我那裡,等你什麼時候乾淨了,再過來取!”
薑訶嘴角一抽,什麼叫乾淨了,怎麼感覺唐宛如拐著彎罵他呢。
唐宛如都不等薑訶解釋,把手中的蔬菜和魚肉往地上一扔,抱起妘兒轉身就走了。
這讓薑訶大感頭疼,急忙追了出去。
“老婆,你聽我解釋。”
但是他剛出門,唐宛如的車子已經啟動,根本不給薑訶追的機會,眨眼間就跑了。
薑訶無奈的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唐宛如都不接。
但其實,唐宛如並不向薑訶想象的那樣冷漠。
她在車上雙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心中非常難受。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難受,但是每次看到薑訶在搞外遇,她就一陣心煩意亂。
怎麼會呢?
我應該一點也不在乎才是啊......
唐宛如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就在這時,副駕駛的妘兒嬌俏道:“媽媽,爸爸不是那種人,那個姐姐肯定是爸爸的徒弟啦。”
“别擔心,爸爸隻愛你一個哦。”
要是薑訶在場,肯定給妘兒點一個大大的讚。
好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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