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天抱著孩子和顧溪搭話的女人,竟也是他們的同夥,有了這兩人的招供,其餘的人輕輕鬆鬆就抓到了。
蘇謹庭飯也不吃了,他起身拿了外套就出去了。
顧溪不知道他去做什麼,看了看江景鶴,江景鶴並沒有回答的打算。
在某個小黑屋裡,做儘壞事的人販子經曆了他們這輩子最黑暗的時刻。
手腳都斷了,在地上像蛆一樣蠕動著,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蘇謹庭走到其中一人面前,他揪起那人的衣領,嘴角噙著森然的冷笑,分明長著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可卻讓人毛骨悚然。
“我已經很久不殺生了,竟然敢把注意打到我的頭上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對,對對不起,饒了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男人滿臉是血,他苦苦哀求著蘇謹庭,身上的疼痛讓他生不如死,其實這些都是可以預料的。
所以他們隨時都小心翼翼,生怕落在那些家長的手裡,這可比落在警方手裡恐怖多了。
那些家長是沒有理智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嗬。”
蘇謹庭將他仍回地上,“告訴我們,你們一共拐了多少孩子?”
那人瑟縮了一下,顫顫巍巍地回憶道,“就,就二十來個。”
他牙齒都知被打掉,說話極度漏風,甚至有些含糊不清,一開口就是鮮血淌了下來。
“就?”
男人嚇得縮起了脖子,一時間不敢說話。
“都拐去乾什麼了?”
“那就多了,有的被賣去山區,有些有錢的......”他有些說不下去了。
保鏢上前來,一腳踹到那人下巴,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男人立即帶著哭腔說,“我說我說。”
“有點錢的小孩,有專門的人收,他們會敲詐孩子父母的錢財,直到把他們家底都掏空,然後就撕票,然後物儘其用......”
說到這,他看到蘇謹庭臉色越發陰沉,急忙開口,“但但這些跟我們都沒關係啊,我們隻是負責......”
他們隻是合作關係,這樣來有個好處,那就是會擾亂警方視線,他們忙著追查人販子,根本想不到還有綁匪。
那些家長被威脅,也不敢報警,隻能任由對方不斷的敲詐,最後家破人亡。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會盯上高檔小區,但又不是那種非常頂級的小區,像江景鶴那種小區裡住的人,有錢,但又不是那種頂級富豪。
基本上都有個百來萬的存款,乾一票就能吃好久,而且也沒有追蹤他們的本事。
這是最保險的選擇,他們就是靠著拐這種小區裡的孩子,乾了好幾年都沒翻車。
誰特麼能想到,那麼個小區裡,能住著這樣的人物。
短短半個小時不到,所有的出口封鎖,嚴查所有進出車輛,查的那叫一個嚴,後備箱,車底都沒放過。
甚至連一些小路都被人守著。
這也是他們把那幾個孩子放下後,才察覺到的恐怖,白天的時候還在為自己充聰明的決定沾沾自喜,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哪能像下午就在高速路上的大巴車上被抓了。
雖然他們早就勘察過,擎都所有攝像頭都記得滾瓜爛熟,卻還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如何找到他們的。
當真是可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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