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已經顧不上安全問題,解開安全帶站起來。
空姐提醒:“先生請您坐下,飛機還沒有平穩,這樣很危險。”
謝崇:“我朋友不舒服。”
空姐看到林惜的狀態:“我會處理,請你坐下,繫好安全帶。”
林惜坐不住了,感覺想吐,頭垂向走廊的方向。
周惟知看著她露出來的一截細腰,吞了吞口水,眼睛再也移不開。
這樣一個尤物,他都沒有親過,沒有睡過,太虧了。
之前兩人都在國外,他心裡寂寞,看林惜長得不錯,又好像挺有錢的樣子,才開始追求。
可每每靠近她,看著她那棕黑的皮膚,和臉上的斑點,他又覺得噁心,所以從來都沒碰過她。
誰知道她的醜陋都是假的?
他被騙的好苦。
他們之間不能就這麼了結!
周惟知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捏著林惜的下頜,塞進她嘴裡。
趁機在扶正她的時候,指尖在她腰間揉了一把。
那細膩柔滑,盈盈一握的質感,驚地他指尖發顫,身體都在瞬間熱了起來。
謝崇一步越過於牧,抓著周惟知的手腕,黑眸冷戾:“你乾什麼?你給她吃了什麼?”
於牧也解開安全帶,站了起來,搶過那藥瓶檢視。
飛機升入半空,逐漸平穩,空姐急忙過來,處理問題:“小姐你還好嗎?”
周惟知強忍著手腕要被謝崇生生掰斷的疼,大喊道:“藥,止疼藥,她一坐飛機就頭疼,你們不知道嗎?”
謝崇望著於牧,於牧點頭,確定是止疼藥,謝崇這才緩緩放開手。
周惟知揉著手腕,看了一眼指尖,偷偷聞了聞,居然還殘留著一種淡雅冷調的體香。
他喉結又一滾,說話的聲音都溫柔了些:“明知道自己有頭疼的毛病,還每次都不記得帶藥,你是真喜歡給别人添麻煩,好在我跟你在一起這兩年已經養成給你帶藥的習慣了。”
謝崇冷冷地咬著牙:“閉嘴!”
周惟知不吭聲了,怕捱打,伸手向於牧要回藥瓶。
於牧扔回給他,對空姐說:“麻煩倒杯水。”
空姐:“好的,請教給我來處理,你們先回位置,不要隨意走動。”
於牧先回位置,謝崇還是站著沒動。
林惜頭疼還沒緩解,勉強睜開眼,拽了拽謝崇的衣襬:“坐回去,我
沒事。”
謝崇蹲下shen,幫她按摩太陽穴,嗓音輕柔的問:“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
“之前是有這個問題,近半年滿世界飛,也就習慣了,不需要帶藥了,這次可能因為撞到了頭,所以反應強烈些,我也沒想到。”
她聲音很輕,臉色蒼白,唇上也沒什麼血色,給人一種要支離破碎的感覺。
謝崇心疼的恨不得再挨一刀,替她疼。
她說“撞到了”之後,有一段小小的停頓,謝崇意識到,她想說沒有好好休息,
心疼加上愧疚,謝崇很難受,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空姐端來水,謝崇接過來,親手喂她喝了點。
林惜喝了一口,搖頭不想再喝了,叫謝崇坐回去。
謝崇這次聽話了,默默坐回去。
空姐幫林惜準備了一個熱敷海鹽包,能緩解頭痛。
林惜扯動嘴角:“謝謝。”
空姐回以溫柔笑容:“不客氣,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林惜笑笑沒說話,也沒去看旁邊三個人精彩紛呈的臉色。
她剛才和謝崇說的話,周惟知也聽到了。
瞧著她那張清冷絕色的臉,越是憔悴好像就越迷人。
他揉著指尖,又不禁想起了那天在酒店門口,她在謝崇懷裡那麼柔軟妖嬈,像杯摻了毒的烈酒,致命卻也誘人。
頭腦又開始發熱,熱的他產生了一種錯覺。
他覺得林惜剛剛那番話,肯定是故意說給自己聽得。
好讓他心疼,讓他愧疚,讓他後悔冷落了她。
看她臉色好了些,周惟知開口道:“林惜,我承認來港島工作後就冷落你了,可哪個男人不是以事業為重?我隻是個普通人,做不到一心二用,處處周全,我這麼努力隻是想早點存夠錢娶你,跟你一起過上不用兩地分居的生活。”
林惜閉著眼睛,內心毫無波瀾,隻當有人放屁,沉默是金。
周惟知又說:“我知道你放不下我,我也還愛著你,你看,我還記得給你帶藥,我原諒你隱瞞身份,還出軌那個小白臉,給我戴綠帽子的事,你也原諒我一時惡作劇,咱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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