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霍南呈不缺錢,所以這頓飯不會要她開錢,理所當然,就是他請了。
面對秦憂話裡的疏離,霍南呈心裡不是滋味,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隻能說對她來說,時刻都記得自己是林柒,而不是他老婆。
“一頓飯就能讓林秘書這麼感激,你挺好滿足的。”
她臉色一僵,林秘書,確實和霍總這個稱呼相對應,畢竟他們現在就是普通上下屬關係。
原來霍南呈也知道用這種方式來反擊,他們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互相猜疑,互相試探了。
“我不是說過嗎,隻要能夠吃飽飯,一切都不是問題。”
男人不置可否,和她碰了杯,抿了一口酒,沒說話。
秦憂直接喝了半杯,她把酒當解辣的東西了。
一來二去,便喝得有些醉了。
霍南呈知道她不能喝,但破天荒的沒有阻止,因為他還有計劃。
半瓶紅酒下肚,秦憂已經神誌不清了,她看眼前的男人,都覺得有重影,說話也口齒不清,“霍總…你怎麼不喝…喝醉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男人眉頭微皺,她很少借酒消愁,印象中,秦憂是個很會消化情緒的人。
“你有什麼煩惱呢?”
秦憂撐著下巴,小臉皺成一團,好像在思考怎麼回答,可是腦子一團漿糊,“不…不知道…就是心裡難受…好難受。”
霍南呈不再逗她,起身將她扶起來,“能走嗎?”
她聞到霍南呈熟悉的氣息,便黏了上去,踮起腳尖攬著男人的脖子,很是委屈的說道:“霍…混蛋…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和别的女人約會…”
“我的心好痛…好痛,你摸摸…好痛。”
男人的表情很複雜,他忍著失控的情緒,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往外走。
可是這次秦憂並沒有和之前那樣喝醉就睡著,而是一個人自言自語,“我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欺騙我,至少你不會,可是你也騙我。”
“我應該怎麼做呢,我給你解毒,替你擋刀,失去孩子,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得到。”
“好想忘了你,可是忘不掉。”
“爺爺說男人都是自私的生物,我曾經深信不疑…”
她沒了動靜,霍南呈看著副駕駛上睡過去的女人,心裡如針紮似的疼。
秦憂不說,他好像都忘了,她每次離開,每次傷他的心,都是為他好,可他要的是她的退步和妥協嗎,他要的是她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己身邊,而不是自認為和克裡蘭斯妥協,就能安然無恙。
酒店裡,霍南呈將熟睡的秦憂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去擰了熱毛巾給她擦臉擦手。
明明不能喝,可她就要喝。
一切都做完之後,他坐在床邊,盯著女人的睡顏,目光柔和,眼裡的愛意似乎要溢位來。
他愛秦憂,比她喜歡他要多得多,所以更介意她的不堅定,而不是這些不堅定其實最終目的是為了他好。
不需要這樣的為他好,隻需要她毫不猶豫站在自己身邊。
翌日,秦憂八點醒來,腦袋很疼,她揉了揉太陽穴坐起來,霍南呈已經穿好西服,坐在沙發上看雜誌了。
她掀開被子下床,準備去洗漱,被男人叫住,“把這杯牛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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