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到這話,一直看著她,沒有開口。
秦憂退了兩步,離他遠了些,“我累了,想睡覺,你出去。”
“我不出去。”
她不語,就這麼和克裡蘭斯僵持著,隔了好一會,她才道:“把緋煙劍和緋煙扇給我。”
克裡蘭斯聽及此,緩緩朝她逼近,“你想要也可以,今晚必須成為我的女人。”
秦憂往後一直退,直到後背碰到牆壁,“像對待那些女人一樣,用了之後送到訓練營去嗎。”
他眉頭一皺,“不要說這種胡話,你明白我不會對你這樣。”
“如果你隻是想滿足內心的貪慾,行啊,那你來吧。”
她沒有再反抗,反正這條路早就被她走岔了,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在為曾經的愚蠢買單。
男人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柔軟的床上,“憂憂,我們才是最合適的,我陰暗,你自私,不就是天生一對,絕配麼?”
秦憂看著他,“說什麼廢話,你要做就做。”
克裡蘭斯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然後開始解她的衣服。
她完全無感,就像一個布偶,連迴應都沒有。
男人見狀,隱忍著怒氣發問,“你真的不怕?”
秦憂閉上眼睛,淡淡道:“就當被狗啃了。”
“你!”
克裡蘭斯起身,怒得沒了理智,他語氣陰沉道:“秦憂,你真是好樣的,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女人嗎?”
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秦憂的心抖了一下,因為這些年克裡蘭斯不管再想得到她,都不會真正對她做什麼,因為她不願意,所以她覺得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自己,是不會不顧自己意願的。
當霍南呈每次都在不同的地方折騰她,甚至次次都害她起不來床時,她是有懷疑過霍南呈對自己的愛的,但那個男人除了在床上非常野,正常的時候對她千依百順,百般嗬護,她明白,隻是他愛的方式不同。
她擦了擦自己的唇,把衣服整理好,眼眶有些泛紅,這個世界總有千萬種遺憾,沒有人真正完美,她從未在意過别人的眼光,哪怕自己真的是個爛人,那也挺好的,各有各的活法,她就是這樣一個人,不需要任何人看好。
十分鐘後,旁邊的房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她知道,是克裡蘭斯找的女人,故意挑在隔壁做。
不過這些並不影響她睡覺,然而,夢裡都是那些讓人臉紅心跳讓聲音。
她眉頭微皺,掙紮著醒了過來,看了一眼時間,淩晨三點。
果然,克裡蘭斯真的有病,就是霍南呈她都吃不消,這個有病的男人,若真對她怎麼樣,豈不是直接涼涼。
睡意全無,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還是會想起霍南呈,辜負了他,是她最後悔的決定,但每個人都有苦衷和責任,她也不能隨心所欲。
過了一個多小時,聲音漸歇,秦憂以為終於可以繼續睡覺的時候,又開始了。
她捏了捏鼻梁,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堵得慌,好像能夠想象那些場景,想象剛剛還吻過她的男人,在和别人做那種事。
真噁心,這個男人真夠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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