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我隻想告訴你,她揹負的東西太多,所以總是做出一些自認為為我好的事,自從認識我之後,她總是莫名其妙受傷,我希望她能平安快樂,卻沒能做到,我很自責。”
“所以,從今以後,都不要再說這種厭惡她的話,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我都喜歡,就算最後真的是我賭輸了,那也是我心甘情願。”
霍鬱修久久沒有說話,也隻有在秦憂這件事上,霍南呈會如此認真,他從來都是一個薄情的人,看似溫柔實則冷血至極。
其實有秦憂在他身邊,也不是什麼壞事,隻是他不希望霍南呈的深情被辜負,每一個背叛的人,都需要付出代價,而不是那麼輕飄飄的原諒,他替霍南呈感到不值,奈何,霍南呈非要一意孤行撞南牆。
好久之後,霍鬱修才道:“我明白了,尊重你的選擇,以後不再對秦憂有偏見。”
“多謝三哥。”
這句三哥,讓霍鬱修有些恍惚,他突然想起還關在監獄裡的霍岩,他的親二哥,一母同胞的哥哥,還在受牢獄之災,雖然是他咎由自取,但做弟弟的,一次沒去看過,實在說不過去。
他拍了拍霍南呈的肩膀,“什麼都别說了,我知道你心裡其實跟明鏡一樣,倒是霍老二的事,我一直覺得有些蹊蹺,他就算在外面養了小三和私生子,也不至於對二嫂痛下殺手吧。”
事情過去了兩月有餘,期間霍鬱修沒有向霍南呈提起霍岩殺人入獄的事,因為這些年霍岩和霍嵩為了害他,做了很多喪心病狂的事,且一直散播霍家老四有多廢物,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的謠言。
這些霍鬱修都清楚,奈何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們身為長兄,為了自己的利益做了一些讓人無法接受的事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心裡始終是向著霍南呈的。
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至少在霍家,霍南呈從沒做過什麼傷害兄弟的事,一直都是忍讓的姿態,如今父親西去,兄弟反目,各自為了利益爭得你死我活,哪還有什麼親情可言。
聽說霍嵩一家也隻是迫於輿論壓力去看過霍岩一次,之後一直在撈錢準備辦理移民手續,想離開江城。
現在對他們來說,霍氏集團已經不能給他們任何好處了,反正不管身在何處,隻要手上還有股份,霍氏沒倒閉,每年就能拿到不可估量的分紅,懶得再在這裡爭鬥,以免最後一無所有。
霍南呈神色淡淡地說道:“人到了某種程度,就會喪心病狂,像他會做出來的事。”
霍鬱修抿唇,繼承說道:“我們那侄兒也是異常有能耐,以前我不相信他是霍家的人,這遭過後,倒也有幾分老爺子的殺伐果斷。”
提起霍璃,霍南呈神色沉了沉,霍鬱修的意思是霍璃和容妗結婚,從商人角度來看,是經過深思熟慮且目的很直接的做法,他想吞掉容家,野心已經昭然若揭。
隻是容妗會跟他合作搞垮自家企業,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不管是不是霍家人,對於從小流離失所,經曆風吹雨打,明白這個世界並不公平,隻有不擇手段才能得以生存的人來說,都有一個覺悟,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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