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楊森膽戰心驚的前來稟報,“老大,别墅裡和附近一公裡內都找遍了,沒有夫人的身影,昨晚淩晨一點到一點十分的監控錄像也消失了。”
男人睜開犀利的鷹眸,怒聲道:“給我全江城的找,要是找不到,你們一個也别想活!”
“老,老爺子吩咐了,說非常時期,不能興師動眾,否則會被敵人抓住把柄。”
季景沉危險的眯起眼睛,聲線冷得凍死人,“你聽不懂我說話?”
楊森頭垂得更低,“是,這就帶人去找。”
雲稚毫無征兆的離開,是季景沉從未想到的,突然,他好像想到什麼,起身上樓,在臥室裡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她留下的隻字片語。
究竟是有人暗中幫她離開江城,還是老爺子的人來把她給綁了,他現在非常亂,不管哪個結果,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季家老宅,季景沉一臉陰沉的出現在客廳裡,季母見他回來了,趕緊走過去說道:“沉兒,你這是想通了,你爺爺在書房,快上去給他認個錯,然後娶了唐蘊,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不要犟,沒有結果的。”
他看著如雲稚一般軟弱無能的母親,臉上的表情並未緩和,反而更加陰冷,“所以父親在外頭養了情人,您也覺得理所應當,不要去管,沒有結果,是嗎?”
季母被說得一臉難色,“你怎麼能這麼說媽媽呢…媽媽都是為了…”
還沒說完,季景沉就徑自上了樓,他今天,勢必要把這件事了結。
書房裡,季老爺子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拄著柺杖,臉上是曆經世事的滄桑感,滿身威嚴,給人很大的壓迫感,哪怕頭髮已經花白。
看著這個哪裡都好,就是不太服管教的孫子,季淵也很頭疼,特别是還找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想通了?”
季景沉此刻的心情可謂是陰鷙到了極點,一個個都問他是不是想通了,難道在他們心裡,他還是那個隻有服從不敢反抗的少年嗎。
“雲稚是不是您派人帶走的。”
季淵面色不變,心裡卻泛起了一絲疑惑,一個小小的雲稚,還輪不到他親自動手,在他心裡,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威脅,更何況,若是真把自己大孫子惹惱了,更不是什麼好事。
是誰解決了這麼大一個麻煩,他還得好好感謝才是。
“你怒氣沖沖的來,就是質問我這件事?”
季景沉毫不畏懼的再次開口,“如果是您,把她放了,她膽子小,也構不成什麼威脅,也當是積德行善。”
聽到這樣的話,季淵坐不住了,“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嗎?積德行善?是在暗諷老夫惡貫滿盈了?”
“既然爺爺不說,那我隻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查了。”
季淵生氣了,他一把將桌上管家才泡上來的茶杯掀翻在地,氣氛頓時凝固到了極點。
但季景沉一點也沒害怕,反而覺得很可笑,都說季家是最神秘最不敢招惹的存在,隻有他知道,這隻是一個外表光鮮,內裡勾心鬥角,爛透了的家族。
連他這個多年都不曾靠季家過活的人,也必須要聽從安排,商業聯姻,季淵是以為,他真的如此好欺負嗎?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