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的神色倏然一冷,她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反正迅速移到了祝清楓面前,扼住他的喉嚨,滿含殺意的說道:“說!你到底知道什麼?!”
“你覺得,在這個克斯城,到底誰最想他死?”
她其實是不會陷入這種挑撥離間的計謀中的,奈何爺爺死得太正常,就是太過正常,便顯得不正常。
一直以來內心有疑惑,但都不曾去懷疑任何人,因為嫌疑最大的克裡蘭斯不會做這種事,他再喪心病狂,都不可能多此一舉,惹上一個忘恩負義,毫無人性的標簽,特别是爺爺還留了最大的底牌,那就是她自己。
所以,在種種情況下,首先排除克裡蘭斯,既然不是克裡蘭斯,那也不會是别人,沒有人能隨隨便便算計到爺爺,更不會讓他死得那麼不讓人起疑。
生老病死,人生常態,要用平常心去對待,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遺忘才是,她一直堅信。
“你覺得賣關子就可以保住你這條命?”
祝清楓嗬了一聲,“要是你一直這麼凶狠,還輪得到别人越俎代庖麼,秦憂,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吧,就讓你這麼痛苦,跟仇人相處還不驚覺,這難道不是最佳報複手段嗎?”
秦憂冷冷的盯著他,“你不說也可以,因為爺爺常說,他不會永遠陪我,但永遠有人陪我,所以不必為他的離開傷心,因為他一直在,所以聚散離合,生死離别,都不過是過眼煙雲。”
“你說我愚昧至極,我亦覺得你無比可憐,踩著父輩的枯骨也未能成就一番大業,祝清楓,踩别人痛處的時候,永遠要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是否真正無畏。”
祝清楓覺得自己還是把秦憂看低了,在她的骨子裡,永遠都刻著文人的那種風骨,不用說得聲嘶力竭,臟話連篇,也能用最平常的語氣來讓他無地自容。
在他以為秦憂已經被他說得亂了心神的時候,才發現,亂了的,其實是他自己。
“我們打個賭如何?”
秦憂眯起眸子,“你想賭什麼?”
祝清楓伸手握住了秦憂纖細的手腕,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賭克裡蘭斯對你到底有多喜歡。”
她剛準備拒絕,這個男人趁她不注意點了她的穴,不知道何時手上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祝…”
砰的一聲,秦憂還沒說完話,門就被大力踢開,身穿黑色製服的男人,氣場強大的出現在她面前,先是看了她一眼,再把陰戾的目光落在她身後的祝清楓身上,“放了她。”
祝清楓玩味的笑了笑,“你看她還是這麼好騙,我不過稍微收斂一點,她就覺得我真的不會對她做什麼,克裡蘭斯,實在太遺憾了,這次我真的,想讓她死呢。”
“把她給我鬆開,我饒你一命,否則,我會把你祝家所有的人都挫骨揚灰!”
這話確實狠,成功讓祝清楓的匕首進了兩分到秦憂的脖子裡,鮮紅的血讓克裡蘭斯也紅了眼睛,“給我住手!你想要什麼,說,你到底想要什麼,隻要你把她給我,條件任你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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