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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霍南呈來了一次,就發現了端倪,原來這些進口花卉裡面藏了大半的罌粟,混合在裡面,難以分辨,其他花的味道掩蓋了罌粟的味道,他一聞就聞出來了,告訴了霍則天,於是,霍則天大怒,追溯源頭,從此與克斯港口直接斷絕貿易往來。
江城最大的花卉市場也被一窩端,財路被斷,克裡蘭斯盛怒,又拿當時如日中天的霍家沒辦法,於是那時候就跟霍南呈結了仇,這個男人害他損失了那麼多錢,都是又過了五年,才重新開的港口,但已經查得很嚴了。
查得那麼嚴,他自然就不想浪費財力和精力去打點關係,於是這塊肥肉就這麼眼睜睜的看它溜走。
一個病秧子,斷他財路,幾年後又搶他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知道他找了好多年的救命藥突然被找到,這時候,再不出手整治他,難解他心頭之恨。
但,他最後還是因為秦憂願意待在克斯城而給瞭解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是他這些年一直都明白的道理。
季景沉來了,見霍南呈去了一趟克斯城,變得更加陰鬱,走過去沉聲說道:“你確定要跟克裡蘭斯這種男人合作開港口嗎?”
他不是表面意義上的正經商人,開互聯網公司也隻是混淆視聽,來頭挺大,所以知道霍南呈就是南鶴,夜臨和陸溫倫都不知道。
“我還要毀了那個充滿罪惡的城市。”
季景沉瞳孔微縮,“你找到秦憂了嗎?”
“不要提她。”
“其實你現在這樣未嘗不是好事,隻是不要因為别人的錯誤懲罰自己,老爺子的扳指和鑰匙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得到了那些,你才有更大的底氣和克裡蘭斯抗衡。”
霍南呈當然知道,那不是什麼寶庫,那是能夠讓他一步登天的東西。
季景沉見他不說話,繼續說道:“其實你應該好好想想,她為什麼要在你拿到解藥的關鍵時刻突然變得那麼狠心,而且她沒有跟霍璃在一起。”
男人冷笑一聲,“怎麼,你還在為她說話?你不會是要告訴我,為了救我,她甘願待在别的男人身邊,左右逢源,出賣色相,去達成目的。”
“那天問我父親,他跟我說克斯城以前是秦憂爺爺的,那麼這個克裡蘭斯就是鳩占鵲巢,我們沒有理由不懷疑他威脅秦憂,讓秦憂答應他離開你,才交出解藥,讓夜謹給你送來。”
霍南呈微抿著唇,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我隻知道她背叛我,糟蹋我的一片真心,你這個理由找得很好,可我不相信。”
季景沉沒辦法了,或許霍南呈心裡明白,但他就是想不通。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他微闔眸子,“放出訊息,我快死了,那藥是假的。”
“好,還有呢?”
“安排在克斯城的細作想辦法讓秦憂知道。”
季景沉心想,得,還是在想著秦憂。
“其實我上次給你說的訊息可能有遺漏,雖然秦憂這幾年在為克裡蘭斯賣命,但她一點也不喜歡那個男人,而且還被廢了武功,她就是個普通人,如果真是為了救你才繼續待在克裡蘭斯身邊的,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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