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夙不語,抿了一口酒,隻能說在這條通往巔峰的路上,充滿了誘惑和陰謀詭計,沒有人能夠真正的保持初心,都會變得無所不用其極,最終轉為病態。
他們都是心理不健康的人,如若正常,是不會如此的。
“我記得秦憂好像不讓你喝酒。”
霍南呈順勢又灌了一杯在嘴裡,“她根本不會在意,隻是不喜歡嗜酒的男人,不是因為那個人是我。”
沈夙心下瞭然,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到最後都會互相坦誠,因為愛情有著最神秘的力量。
“行了,點到為止吧,你别喝了,否則回去又得捱罵。”
他並不聽,繼續往杯子裡倒酒,一飲而儘。
沈夙見狀,眉頭一蹙,“南呈,别喝了,你身體本來就才康複,若是出什麼問題,還怎麼給秦憂幸福。”
男人聽及此,神色微頓,隨後放下酒杯,“你說得對。”
“……”
愛情使人愚鈍,這話真的不假。
二人沉默了片刻,便聽見外面傳來嘈雜聲,按理說在這樣的地方,是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沈夙面色一沉,“我去看看,什麼人在這裡喧嘩。”
霍南呈嗯了一聲,不準備起身去瞧。
走廊上,一個身穿西服卻膀大腰圓的男人正捂著臉在那叫囂,“你這個小丫頭爪子還挺鋒利,打了我就準備這麼算了嗎?”
紮著高馬尾,頭髮是當下最流行的薄藤粉,穿得非常朋克風的叛逆少女不屑說道:“打的就是你這種色狼,誰讓你鹹豬手摸我朋友的。”
“嘿,你們小小年紀不學好,到這種地方來不就是傍大款嗎,老子給你這個機會是看得起你,信不信我廢了你!”
薑沁芮慢條斯理的嚼著泡泡糖,“我奉陪,你來啊。”
王遠擼起袖子就要跟她打去,被小姑娘一個過肩摔給摔在地上,“大叔,你不是很行啊。”
“你,你這個臭丫頭,來人!給我來人,把她抓起來!竟然敢打老子,今天我就替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
沈夙走了出去,“我道是誰在此掃我雅興,原是你。”
王遠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剛準備罵人,就看清楚了沈夙的臉,他立刻變了態度,“沈,沈總,您在這裡啊,你看我,喝了點酒,有些迷糊,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實在對不起。”
“現在可以滾了嗎?”
他指著薑沁芮,“可是這丫頭…”
“嗯?”
見男人眼神一淩,他趕緊道:“沒,沒事,我這就滾,這就滾!”
王遠離開之後,薑沁芮還在原地盯著沈夙看,她的朋友倒比她搞得快,“先生,謝謝您替我們解圍,請問您貴姓?”
沈夙看著薑沁芮,一眼道破她的身份,“薑家的三小姐,果然不太一樣。”
薑沁芮秀眉一蹙,“關你什麼事,不要以為你把那個色狼趕走我就要感謝你,你不來我一樣暴打他。”
呂嫣連忙扯了扯她的衣角,小聲道:“芮芮,别說了。”
沈夙挑了挑眉,“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才十八歲吧,好好讀書,對你有好處。”
他說罷直接進了包間,沒有給這傢夥回擊的機會。
薑沁芮捏緊拳頭,不屑的唸叨,“有什麼了不起的,真以為自己多牛,一看就是斯文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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