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鬆了一口氣,重新回到床上躺著。
好累,隻想一直躺著,還想繼續睡覺。
沒過多久,門又被打開,霍南呈拿著一管藥膏走了進來,隨後進去洗了很久的手才出來。
他站在秦憂面前,語氣嚴肅的說道:“我給你擦點藥。”
秦憂縮了一下,很抗拒,“我不。”
“你不要不聽話,擦了藥好得快,我昨天有些失控了,你别生氣。”
她覺得這話聽著都有些陌生,或許,這個男人覺得她不愛他,準備隻把她當成發泄的工具。
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隨他去吧。
見秦憂把腿放鬆,霍南呈知道她同意了,溫柔的給她抹起了藥。
他的呼吸很快就亂了起來,不過控製住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她受傷。
藥膏冰冰涼涼的,還帶著一絲清香,秦憂低吟一聲,隨後緊咬貝齒,秀眉緊鎖。
霍南呈見狀,嘴角隱隱帶著笑意,“好了,你在害羞嗎?”
秦憂拉起被子,側過身去不理會他,突然想起一句話,僅一夜之隔,我心判若兩人,她覺得這話很適合現在的她。
男人看著自己略帶濕意的手指,眸色幽深,他或許不該這麼對待秦憂,既然她選擇了跟他在一起,就一定是喜歡跟他的相處模式。
而且克裡蘭斯這麼多年都沒能讓秦憂答應跟他在一起,也沒有更進一步的碰過她,對自己卻能如此忍受,不是喜歡是什麼。
他為什麼要聽信别人的讒言,而不相信眼前的人。
進去洗了個手,霍南呈把窗簾拉上,將空調開成適合的溫度,攬著秦憂躺在了床上。
“憂兒,我昨晚太混賬了,你能不能原諒我,不然你打我吧。”
秦憂是個漠然的性子,隻要她不想說話,沒人能夠逼她,就像現在,她不接受遲來的道歉,也不接受霍南呈每次說錯但就是不改的行為。
霍南呈也知道她生氣就會隻字不言,但這並不影響他繼續在女人耳邊呢喃。
“我太沒有安全感了,怕你離開我,又不能接受你不愛我,憂兒,如果可以用别的方式,我也不想讓你討厭我。”
秦憂記得在不久前,霍南呈就說過以後不會再碰她,但這話沒管到兩天,又開始胡來了。
他難道真的不明白,她無法承受這份所謂的疼愛嗎。
“你不要沉默好不好,我最怕你這樣,讓我猜不透你在想什麼。”
女人睜開眼睛,目不斜視的看著他,“克斯城出事,是不是你的手筆。”
霍南呈本來以為她是想理他了,沒想到一開口,竟然是問關於野男人的事,“我不清楚。”
“撒謊有意思嗎?我最討厭你說話不算數,還滿口謊言。”
男人眉頭微皺,“我哪裡說話不做數了。”
秦憂推開他,“不要挨著我,我不是讓你有需要就去找别人嗎,為什麼就是要折騰我。”
霍南呈翻身壓著她,啞聲道:“如果我真的找了别人,你不會吃醋嗎?”
“我不會。”
“你保證,你發誓。”
秦憂恨恨的盯著他,“滾開,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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