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再次翻到床沿,離霍南呈很遠,男人的話,可信嗎,如果不是有生理需求,或許他連多餘的解釋都不會說。
“你這麼厭惡我,是因為根本不想讓我碰你嗎?”
她眉頭微皺,根本不想說話,有時候覺得當個啞巴挺好的,無論别人怎麼說,她就是不回答。
“每次做完你都要洗很久,是在嫌棄我嗎?”
秦憂覺得他越說越離譜了。
“是不是除了我,别人這麼做,你就不會那麼討厭,你討厭的是我,而不是那種事,對嗎?”
她捏緊手掌,霍南呈說誅心的話也很有技術含量。
“秦憂,我以後不會再碰你了。”
秦憂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但心還是不可抑製的疼了起來,說她不愛霍南呈,那是假的,都說得到女人的身之後,攻心就很容易了,更何況,她是先淪陷的心。
屋內陷入了詭異般的寂靜,霍南呈說了那麼多,秦憂一句話都沒有回答,最後,他也選擇閉嘴了。
夜漸漸深了,但二人卻沒有絲毫的睡意,秦憂的驕傲讓霍南呈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無論他說什麼,她就是不屑一顧,若是别的女人,怎麼著也會給點反應,但她不一樣,連話都懶得搭理。
秦憂翻身躺平,望著天花板,都說對親近的人可以毫無顧忌的發脾氣,因為知道他不會離開也不會計較,但這真的是她想要的嗎,反正又不可能一直這麼冷戰下去,最後還是會和好,現在這樣,不是多此一舉嗎。
雖然這麼想,但秦憂完全沒有服軟的意思。
女人不是天生就有撒嬌和無理取鬨的權利麼,她也不會例外,更何況今天就是霍南呈的錯。
翌日,秦憂醒來的時候霍南呈已經不見了,她洗漱之後下樓吃早飯,也沒看見這個男人,可能是去公司了。
“夫人,怎麼了?不合胃口嗎?”
她回過神來,“沒有,南鶴什麼時候去的公司。”
陳嫂立刻回道:“先生已經離開一個小時了,早餐也沒吃,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秦憂狀似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她心情還不好呢,以為不吃飯就能嚇到人嗎。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今天有事要發生,秦憂的左眼一直跳,她閉上眼睛,在瑜伽室裡打坐,控製自己不要去卜算,該來的總會來,一切順應天意。
在瑜伽室待了兩個小時之後,秦憂回了房間去沖澡,換了一套乾淨衣服,才拿起手機看看有沒有什麼錯過的訊息。
沒想到段嘉玥的電話打了很多個,還有霍璃和段行舟的,直覺告訴她,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她立刻回撥了段嘉玥的電話,那頭很快接起,“我的小祖宗啊,你哪裡去了,我還以為你被綁架了,電話一直打不通。”
秦憂抿了抿唇,沉聲道:“怎麼了?”
“你沒看新聞嗎?南鶴就是霍南呈,已經被人證實了,現在這則訊息跟長了翅膀一樣滿天飛,盛世集團的股價暴跌,公司門口也全是記者,爆料的人極儘手段抹黑四叔,他現在已經成了大家的公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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