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年不知道婚禮那晚回家的時候,路過不遠處的珠寶樓,我突然感覺名字有些熟悉。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拿著無名指上的那枚紅色鴿子蛋去問銷售這枚戒指。那是個年紀很小的小女生,她臉色有些紅道:「這枚戒指啊?就上週天晚上,我們都快關門了,一個先生剛下飛機匆匆忙忙來給他妻子買的。」「他一定很愛他的妻子,不然怎麼會怎麼慌呢?」...
許嘉年不知道婚禮那晚回家的時候,路過不遠處的珠寶樓,我突然感覺名字有些熟悉。
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拿著無名指上的那枚紅色鴿子蛋去問銷售這枚戒指。
那是個年紀很小的小女生,她臉色有些紅道:「這枚戒指啊?就上週天晚上,我們都快關門了,一個先生剛下飛機匆匆忙忙來給他妻子買的。」
「他一定很愛他的妻子,不然怎麼會怎麼慌呢?」
「這麼慌是做錯了什麼事嗎?」我輕聲說著,不知道要說給誰聽,她尷尬的愣住。
我轉身離開了那裡。
我說他怎麼會突然買戒指,快回家的時候給所有人買了禮物,唯獨漏了我,怕麻煩,也許有幾分愧疚,買了一個昂貴的戒指給我。
我那些感動顯得如此的可笑。
那些夜晚,我無數次害怕,想告訴他,想告訴他,我的病情,想要獲取那一點點本不存在的暖意,不過是我自作多情。
我躺在床上麻木的流著眼淚。
門突然打開,許嘉年將我按住親吻我的眼淚道:「小意,到底要怎麼樣你才不會多想?」
劇烈的反胃湧上我的喉嚨,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我暴然掙開他,跑到洗手間大吐特吐。
他像是受到了羞辱:「趙知意?你在做什麼?我還不能碰你了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沒理他,癱軟才地上。好不容易找回力氣站起來,用冷水衝了一下臉道:「離婚吧!我是認真的。」
他扔給我一張帕子,而後轉身道:「你做夢!」
我看著他倉皇而逃的背影。
默唸道:「你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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