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狠的啊,直接壟斷了丹藥,這樣就等於將整個帝皇天人族的命脈,都掌控在手中了。”龍塵心中暗想。
聽白樂天繼續講述,此時的梵天丹穀在帝皇天已經是人族的最強勢力了,而隨著九天之門開啟,各大世界的信徒湧入,梵天丹穀的實力會膨脹到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一開始,我以為憑藉我淩霄書院億萬年的氣運積累,就算無法抗衡大梵天,也有自保之力。
但是這一次,我的行蹤被敵人掌握的一清二楚,我才發現,是我太輕敵了。”白樂天面容凝重地道。
“您的意思是,是大梵天在監視您?”龍塵問道。
白樂天搖頭道:“大梵天本尊應該還在閉關中,按照淨院大人的說法,他正處於關鍵階段,不光本尊無法行動,就算是分身,也無法抽身。”
“不是他,那是誰?落天夜?”龍塵問道。
白樂天搖頭道:“也不是他,落天夜是與大梵天一起閉關的。”
“那除了他們,還有誰那麼強,能夠將您的動向,掌握的如此清楚?”龍塵呆住了。
“如果我所料不錯,應該是他的手下,利用梵天神圖監視了我的舉動。”白樂天道。
“梵天神圖?這麼強?難道能淩駕於我們的淩霄神劍之上?”龍塵大吃一驚。
白樂天道:“氣運神器強不強,不在於它們的本身,而在於它們被加持的氣運。
按理說,雖然梵天丹穀的弟子眾多,大梵天信徒無儘,但是我們淩霄書院,乃是九天十地最古老的書院,在氣運方面,大家應該是半斤八兩才對。
就算梵天神圖會強一些,但是也不至於強到能窺視我,我卻無法生出一絲感應。
但是這件事偏偏又發生了,我也問過淩霄神劍,它給出的答案是,對方很有可能出動了某種殘忍的獻祭,以換取未知的力量。”
“獻祭?殘忍的獻祭?我去,他們該不會是招待不過來那麼多人,又不想浪費資源……握草……”龍塵心頭狂跳,如果真是這樣,可就太狠了。
但是按照龍塵對大梵天一脈的瞭解,這群人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龍塵這個猜測,讓白展堂等人也瞪大了眼睛,他們也都不敢相信,但是見白樂天的臉色,他們知道,龍塵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通過獻祭,可以讓梵天神圖更加強大,所以現在梵天神圖的力量,已經遠超淩霄神劍,我們的處境非常不利。”白樂天道。
“那他們要是手持梵天神圖來攻打我們,我們豈不是要束手待斃?”白展堂瞪著眼睛道。
“那倒不會,梵天神圖是大梵天的本命神兵,除了他,别人無法發揮出它的真正威力。
就算他們動用了梵天神圖,也奈何不了我們,否則,他們早就下手對付我們了。”白樂天示意眾人不用擔心這一點。
“他們之所以大費周章,就是避免與我們硬碰,實際上,沒有大梵天在,他們沒膽子跟我們硬拚。
第一書院是我們的必爭之地,他們目的是要用它來耗死我們,在帝皇天沒有丹藥補給,我們的處境會越來越難。”白樂天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龍塵問道。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白樂天問道。
龍塵呆了一呆,左後看看,發現白展堂等人也是一臉懵,龍塵問道:“院長大人,我是在問您啊?”
白樂天道:“我知道,所以我在問你。”
龍塵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您的意思是……”
白樂天點點頭道:“臨行前淨院大人交代我,當無計可施的時候就别折騰了,把棘手的問題,交給有辦法的人。”
龍塵聽了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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