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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夜黎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彈了起來,身子往後一縮。
“你乾什麼?”她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防備的盯著他。
霍淮深被她反常的狀態弄得眉心一蹙,“你做噩夢了。”
夜黎大腦飛速的運轉,想到自己剛才做的那個夢,她夢到霍淮深了,夢見他和陸恩竹親手把小夕臨丟進了海裡。
剛才自己做噩夢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夜黎很快平複了情緒,撩了撩耳邊的頭髮,微微垂眸,語氣波瀾不驚的問:“你幫我蓋的被子嗎?”
霍淮深沒說話,他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經曆了什麼。
他忽然跳轉了話題,問:“你整過容?”
夜黎心猛的一提,他發現了什麼嗎?
心裡突突直跳,但臉上的神色卻異常淡定,甚至已經恢複了一貫妖嬈的樣子。
“我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要去整容?”
給她整容的醫生技術高超,整得很自然,她不相信霍淮深能夠輕易看出來。
霍淮深盯著她的眼睛,彷彿要將她看穿。
夜黎皺眉,“你該不會是懷疑我以前是個醜女吧?難不成你想跟我生孩子,擔心自己後代的顏值?”
她成功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霍淮深陰測測的看著她,“一個女孩子,能不能要點臉!”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陸恩竹嬌柔的聲音傳來,“淮深!”
霍淮深眉心一擰,對著夜黎低聲道:“快過去。”
夜黎眼珠子一轉,嘴角輕輕勾了勾,“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乾什麼要回去?”
“淮深你睡了嗎?”
霍淮深按了按太陽穴,一把就將她從沙發上提了起來,扔進了衣帽間。
於此同時,門被打開。
陸恩竹走進了進來,笑臉盈盈的問:“淮深,剛才叫你你怎麼不說話啊?”
霍淮深含糊的“嗯”了一聲,“有事嗎?”
他的餘光瞥了一眼一帽間,生怕夜黎一會兒又作妖。
“今天剛上映了一場電影,晚上我們一起去吧,我已經買好票了。”
霍淮深心思全在衣帽間裡,隨口就應了一聲,“好,出去再說吧。”
衣帽間裡,夜黎聽到兩人的對話,暗暗冷笑。
陸恩竹想約會?嗬!做夢!
“啊嚏!”
突兀的聲音尤其刺耳。
霍淮深臉色當場一黑。
陸恩竹聽到聲音,整個耳朵都立起來了,瞪大了眼睛,朝聲音的源頭走去。
夜黎一臉懊惱和自責的從衣帽間裡走出來,苦著一張臉對霍淮深道:“哥哥,你衣帽間裡的香水味我聞不習慣,實在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陸恩竹看著她連內-衣都沒穿,躲在霍淮深的房間裡,這能說明什麼!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穿內-衣,還能做什麼?
她氣血上湧,尖叫道:“夜黎你這個賤人!你不知廉恥!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夜黎見她朝自己撲過來,尖叫了一聲,“哎呀!”
身子卻靈魂的躲開,並趁機抓住了陸恩竹的頭髮,用力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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