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態到這種程度的嗎?!!”
沈音音不敢尖叫,隻能低吼,可這樣的聲調,讓人聽的,像在欲拒還迎似的。
她伸手想去邊上抓東西,猛砸秦妄言的腦袋,可這裡是病房裡的洗手間,洗手檯上除了毛巾,肥皂,就沒其他東西了。
如果換做是自己家的洗手間,她能抓起瓶瓶罐罐就猛敲秦妄言的狗頭!
現在,她可以抓起毛巾把秦妄言勒死嗎?
沈音音抓到了毛巾,發現是兒童毛巾……
於是,她隻能撲過去,張口就往男人的脖頸上咬去。
秦妄言自然是吃了痛,但沈音音的牙齒撕開他的皮膚所帶來的疼痛,他是可以忍受的。
男人眉心微蹙,矜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在沈音音咬下他脖子根處的同時,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沈音音的手被他扣住,當她意識到秦妄言想做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個那人扣住她的手腕,毫不手軟,手骨要被捏碎的劇痛襲來,而她又不能叫出聲。
好疼!
她幾乎要疼到昏厥過去了!
司慕深綁她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疼過!
沈音音的雙手,都被這個男人綁在了身後。
對方繼續將她的衣物扯開。
發現秦妄言在看自己的哪處,沈音音的臉色沒法控製的爆紅起來!
她蹬著腿,可雙腿也被這個男人控製住了。
她被迫向對方展開,男人的視線從她雪白的肌膚上掃過。
從外表上看,他看不出什麼來。
“醫生給你開的那些藥呢?”
沈音音:“……”
醫生開的藥是給葉傾心的,當然不會在她手裡。
見沈音音不回答,男人的聲音越發冰冷了,“你沒塗藥?”
沈音音正想罵人,話到嘴邊了,她又開口道:“你關心我這種事乾什麼?我有沒有塗藥,跟你有關係嗎?”
在掙紮間,沈音音的頭髮都變得淩亂起來,有幾根髮絲落在她的鼻尖上,她吹著氣,想把鼻尖的頭髮給吹走。
沈音音見這個男人還盯著她看,她扭動著,可腳踝被秦妄言扣住,她根本沒法掙脫。
“秦妄言,你是老鴇嗎?把我送人了,還要關心我今後,能不能把人家伺候好啊?”
帶著冷颼颼笑意的聲音,如針一般紮進了男人的身軀裡。
當沈音音朝秦妄言看去的時候,就見這個男人的俊臉,在她的視線裡放大。
“他們都碰了你哪裡了?”
“他們?”
沈音音沒反應過來,嘴唇已經被男人觸及。
“這裡碰了嗎?”
秦妄言的聲音裡,染著晦暗不明的情緒,獨屬於男性的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湧進了沈音音的鼻腔裡。
她的胸腔在震顫,秦妄言並沒有吻她,隻是唇貼著唇,在和她說話。
可這樣的舉動實在曖昧,像是情人之間才會有的動作。
這個男人不止用了自己的嘴唇,描摹著她的肌膚,還用了自己的手。
“這裡被人碰了嗎?”
“這裡呢?”
沈音音嗬笑出聲來,就問他,“秦妄言,你不嫌臟啊?”
她的這句話,讓男人幽深空曠的,如同浩渺汪洋一般的眼睛裡,出現了滔天巨浪。
他不嫌臟啊?
他當然嫌臟了。
臟掉的地方,擦乾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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