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傷心,又被人羞辱,現在工作也沒了,她感覺人生無望。
病房裡,葉心音跟陸景霄分開後,擦掉嘴唇上的口水,“你是不是永遠隻會強取豪奪那一招啊?”
陸景霄面不改色,“嗯,你也隻適合我對你強硬。”
葉心音瞪他一眼,剛才的那股子醋都是自己造的,吃起來也沒意思,她說道,“好好研究你的戀愛大全吧。”
她去開門,陸景霄問道,“你去乾什麼?”
“去給你打飯啊,你要餓死嗎?”
在食堂,葉心音碰上了獨自在角落裡吃飯的小護士。
她換上自己的衣服了,悶頭吃麪,一邊吃一邊哭。
哭得厲害了,就張著嘴巴嗷嗷大哭。
很多人都看過去。
葉心音拿上打包好的專用餐,看了小護士好一會,最後沒有忍心,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
小護士看見是她,大哭就變成了抽抽噎噎。
她不敢接。
葉心音道,“擦擦吧,挺難看的。”
小護士更加委屈了,“你為什麼要玩弄我?”
葉心音失笑,“我這就是玩弄了,不是你把我拉出去的嗎?”
“那你應該跟我說明白啊,多丟人啊!”
現在醫院上下都知道她想攀高枝了。
她不管走到哪,隻要是在醫院上班,都會被淪為笑柄。
葉心音道,“得虧你碰上的是我,要是陸景霄的其他女人,你現在估計已經橫屍街頭了。”
小護士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一想到她是陸景霄的妻子,小護士就難為情,“對不起啊,我當著你的面說你的壞話。”
葉心音不以為意,“你這麼漂亮,還這麼年輕,以後路還長,别哭了,努力賺錢才是王道。”
小護士難過的點頭。
葉心音走了。
再不走,飯菜都涼了。
回去的路上,葉心音越想越不甘心。
剛才怎麼就原諒陸景霄了呢。
回到病房,葉心音沒有好臉色。
“吃吧。”她把餐盒丟在他跟前。
陸景霄道,“你餵我。”
“餵你媽。”
……
陸景霄在醫院躺著,葉心音回公司上班去了。
晚上又有應酬。
葉心音不滿,“又是喝酒,我不去,這單子不要了。”
助理說,“葉總,可這客戶是陸總喝壞胃拉過來的,今晚上就要簽合同了,臨時不要是不是有點可惜?”
葉心音立即打起精神,“他跟陸景霄有仇麼,都喝趴下了,還要三番五次的搞幺蛾子。”
助理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鏡,“這種事在職場上已經見怪不怪了,有的更過分,什麼都做到位了,最後還是簽别家了,就是故意噁心人的。之前遇到這種客戶,一般喝酒都不需要老闆親自出面,是陸總說咱們公司剛起來,需要厚底,所以就親自上陣了。”
葉心音明白了。
但是陸景霄的身份擺在那,要是還這麼搞,要麼是不怕死的老古董,要麼就是剛出來混的年輕人。
年輕氣盛最為常見。
畢竟什麼都不缺,也沒有壓力,得罪了就得罪了,背後有人收爛攤子。
葉心音道,“那今晚上我去一趟,你去把我的衣服準備好。”
“是要裙子還是套裝?”
“套裝,從頭遮到尾的那種。”
餐廳門口,客戶早就在那等著了。
他看著葉心音的車停在跟前,然後滑下車窗,露出葉心音的臉。
葉心音戴著口罩,高領毛衣,甕聲甕氣的問,“劉總,你怎麼在這站著了?你的秘書呢?”
劉總瞧她這身裝扮,笑了,“陸太太名聲大噪,我哪裡敢進去坐著等,肯定是等著你一塊。”
葉心音下車,站在劉總跟前。
長到腳踝的羽絨服,裹得嚴嚴實實的。
這裡進出的人大多光鮮亮麗,她穿成這樣,明眼人都能明白。
劉總道,“陸太太,你這樣未免也太小心了吧,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隻會潛規則的老男人嗎?”
葉心音驚訝道,“劉總,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這麼穿純粹就是為了保暖啊,你為什麼會想到潛規則上面去?”
劉總一愣,臉色尷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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